乐天冷笑声,伸手掐住刘琢下巴,抬起他俊美脸与他对视,“你是孤奴才?”
“刘琢自然是,”刘琢从容道,“曾说过,要当陛下辈子奴才。”
“荒谬。”乐天放开手,手却又被刘琢抓住,他抽下没抽出来,怒道,“放手!”
“陛下为何如此气恼,是觉得在耍弄陛下?”刘琢握着他手轻轻抽自己脸下,“陛下不信,就打下或是踹脚。”
乐天当机立断地伸出另只脚,脚尖刚抵上刘琢胸膛,刘琢便往后仰去,滚三圈,身华服立即沾上灰尘,对着乐天璀璨笑道:“陛下饶吧。”
乐天哼声,按从前,刘琢罗里吧嗦,闻乐天现在就该赏刘琢巴掌。
刘琢道:“陛下不高兴,可以赏巴掌。”
乐天脚步顿住,桃花眼冰冷恼怒,“刘琢,你以为不敢?”
刘琢见他恼得连自称都忘,环视眼跟上来众位宫人,俯身略微佝偻身躯,以只有两人听见声音道:“是刘琢不敢。”
乐天搞不清这娃路数,甩大袖,疾步入内,他还没脑子昏到给如今强国国主当众来巴掌。
人都吓得瑟瑟发抖。
下马车,乐天才好好开始打量刘琢,当年那个黄发稀疏孩子如今竟长成这样俊美出尘少年,光从刘琢外表看,当真是如切如磋,如琢如磨郎君,那些有关于他可怕传言与他本人毫不相符,少年青涩与青年坚韧在他身上极好地融合在起,风采逼人。
乐天:呜呼,反正不像从前那个小奴才样就行。
刘琢知道闻乐天在看他,便静静地让闻乐天看,待闻乐天收回目光时,他才轻声道:“陛下十年如日,依旧出尘绝艳倾国无双。”
乐天差点没笑出声,转过脸瞥他眼,冷道:“刘琢,你不要以为以你现在身份,便可以出言羞辱孤。”
乐天:……尼玛怎感觉在玩角色扮演奇怪游戏?
乐天脸色稍好些,手撑头,饶有兴致
乐天入住这间行宫里头模样竟与雍国皇宫很像,风格极为类似,宫人们正忙忙碌碌地搬运着花木,大片大片牡丹与月季浓艳得挨在处,入眼便是万千好颜色,乐天时之间被怔住。
“陛下喜欢吗?”刘琢站在他身后轻声问道。
乐天不理他,直接入行宫内寝殿,刘琢跟在他身后,举举袖子,宫人们都留在殿外,乐天表面冷冰冰地发怒,心里慌地批,撩袍坐在软榻上,紧跟其后刘琢跟过来,站在闻乐天面前,温声道:“陛下连日奔波,定累吧?给陛下捏捏腿?”说罢,便屈膝弯腰抬手去提闻乐天脚。
乐天脚甩开他手,冷道:“刘琢,你这是搞得什花样?”
刘琢双手顿住,垂脸道:“刘琢伺候陛下,有什不对吗?”
刘琢面上浮现丝受伤,小鹿眼可怜地眨巴两下,“对陛下从来都是字字肺腑。”
“这话孤听腻。”乐天负手向前。
刘琢微笑道:“陛下还记得说过这样话。”
乐天冷笑声,“你来来去去不就那几句。”
刘琢跟在他身后,他现在比闻乐天要高上半个头,站在他身侧,鼻尖嗅着闻乐天身上久违浓烈香味,低声道:“陛下不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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