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生气?”刘琢锲而不舍地再次上前去抓闻乐天脚踝,乐天被他抓住脚,恼怒道:“你做什?!”
刘琢面上神情微怔,温和面容因为那点怔忪便露出点冷厉,他竭力压制住心绪,柔声道:“陛下见到,为何如此不悦?有什地方让陛下不满吗?”
乐天才不说是看到他跟小宫女说说笑笑吃醋,冷漠道:“刘琢,你是国之君,孤同样也是国之君,你该搞清楚自己身份,再想想你如今行为有什不妥之处。”
“国君又如何?”刘琢慢慢将闻乐天脚放在膝头,将他揉皱长袜抚平,轻声道,“愿意伺候陛下辈子。”
乐天冷笑,“是吗?那将勉国送给孤。”
系统:“你儿子和宫女。”
乐天:……气死气死气死。
刘琢轻声道:“那陛下生气吗?”
青栀抿唇笑道:“咱们陛下脾气,自然是气,追着定国侯踹他好几脚。”
刘琢微微笑,眼中似是依稀看到闻乐天冷着脸负手踹人模样,“其实陛下脾气不坏,气得狠最多也就是打几板子。”
口。
从前刘琢在雍国时脾性很温顺,宫人们与他相处也是平常,还看他年纪小,有时会多提点照顾,全然忘他质子身份,如今想,仿佛处处都是犯禁,她们虽处深宫,也是对刘琢这位‘新晋,bao君’略有耳闻,刘琢走近,都跪下微微有些颤抖。
刘琢走入内殿,见帐幔低垂,便知闻乐天还在睡,不欲打扰他好眠,于是重又退出去,回身对上个宫人探过来目光,那宫人吓跳,立即躲闪到旁。
刘琢思索片刻,走到那位宫人身前,压低声音道:“青栀?”
青栀浑身颤抖,险些要哭出来,“奴婢在。”
刘琢细致地将长袜系好,低声道:“不成。”
乐天:哼,还说孝顺,骗子。
刘琢拿起另只长袜给闻乐天套上,缓缓道:“匹夫无罪怀璧有罪,若将勉国赠与陛下,那陛下立即会成为其他三国眼中钉肉中刺,陛下若真想要
“陛下不屑与他们计较。”青栀说起自己主子仿佛也是与有荣焉模样。
刘琢也是点头笑,回头又看眼内殿,脚步轻轻地往里走去,见闻乐天已经坐起,忙上前道:“陛下醒?”
乐天冷冷地扫过去,“你吵什?”瞧你跟小宫女逗那样,脸色还带着笑,不庄重。
刘琢愣,“吵醒陛下?”
乐天不理他,自己抓旁长袜来穿,刘琢见他脸色不对,半蹲下来,伸手试探地去抓闻乐天脚,乐天直接脚踹开,拧眉道:“——滚。”
“看来孤没有记错。”刘琢和颜悦色道,“出来说话。”
青栀怕得要命,亦步亦趋地跟在刘琢身后走出宫殿,心中恐惧在踏入殿外时达到顶点,‘噗通’声跪下去,“陛下饶命,从前事青栀已经什都不记得。”
刘琢回过脸,温声道:“莫慌,孤只是想与你说说话。”
刘琢声音有些变,褪去少年时粗噶沙哑,如今变得低沉温润,青栀试探着抬起头,瞧见刘琢俊美脸上笑意溶溶,仿佛还是从前与她们曾笑闹模样,心中恐惧慢慢淡。
乐天觉醒来,听到外头似乎有说笑声,“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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