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宜垂眸不言,乐天喝两口放下茶碗,忽觉头有些沉重,他警觉地想要起身,阵头晕目眩感觉袭来,他不可置信地望向归宜,“——你好大胆子……”
归宜美目含泪,双手缓缓褪去外衫,在乐天惊恐眼神中道:“若不伺候陛下,今日也是个死……”
乐天彻底堕入黑暗,在黑暗前最后个念头是——草,老子三秒男事要被曝光!
“够。”
冷冷男声传来,归宜浑身颤,忙拢起内衫回首拜倒,“陛陛下……”
美人娇羞地低头,轻声道:“是。”
乐天憋着气由美人搀扶到内殿,直接甩开她手,自己坐到软榻上拧眉道:“你下去吧。”
那美人见状,立即梨花带雨地哭起来,拉着闻乐天脚求闻乐天让她多留会儿,“婢妾若是伺候得不好,国主会要婢妾命。”
换别人,闻乐天早就脚踹开,但这女子诗画造诣不凡,闻乐天就好这口,也是舍不得人才,淡淡道:“别哭,旁安静待着。”
“是。”那女子忙拭泪站在旁。
盏,刘琢在闻乐天面前看着跟个神经病似,在这种场合倒是挺正常,与那三位国主有来有回,反倒是闻乐天独酌独饮,副不相干模样。
晚宴有酒自然有舞,勉国盛产高挑美人,曲十八击鼓舞看得几位国主眼都直,美人花般地飘向几位国主,来到闻乐天这是个清瘦女子,面容白皙婉约,颇有些雍国美人味道。
乐天完全不理她。
那美人也不恼,倒酒,诵起首劝酒诗。
乐天这才多看她眼,“这诗是你作?”
“下去。”刘琢拧眉道,要不是留着这个女人还有用,他现在就剐她。
归宜忙跑下去。
刘琢挥挥手,将空气中归宜带来味道散些,缓和脸色上前,迫不及待地将陷入沉睡闻乐天抱起。
乐天头疼地侧扶着脑袋,他之前还有那点点怀疑是不是刘琢暗地里在搞什鬼,弄得他身上红块青块,现在是完全可以不用想,都给他送上女人,还是这细心挑选,说刘琢对他有意思那实属不应当,就刘琢那个心性,按镇远侯话来说,‘此子狠毒’,哪肯给他送女人?
“陛下,”那女子不知什时候又凑过来,手上端杯清茶,“喝点茶,醒醒酒。”
乐天瞥眼,抬手接茶,抿口,淡淡道:“你叫什名字?”
那女子轻声道:“婢妾归宜。”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乐天又抿口茶,“好名字。”
那女子点头笑道:“婢妾略读过些诗书。”
乐天饮杯,淡淡道:“这可不是略读诗书能作出来诗。”
那女子轻笑声,使尽浑身本事讨好他,乐天应付着,忽然觉出味道,这美人是刘琢精心挑选给闻乐天!
模样婉约,诗画造诣极高,谈吐不凡,这是刘琢硬掐着闻乐天萌点找啊。
乐天:……真他妈孝顺,他用余光往上看眼,发现刘琢身边也坐个美人,心里顿时又是阵气,坐在对面祺国国主已经由美人搀扶着入偏殿,乐天将杯子放,也起身,那美人立即扶上来,乐天没有推开,淡淡道:“孤累,扶孤去休息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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