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浑身都疼,几乎已没确切知觉,只觉得身上里里外外每处都钝钝疼,从头皮到脚趾,没有处是舒服,他艰难道:“那女人……”
刘琢忙道:“已将那贱婢活剐。”
乐天想抬手揉揉自己额头,然而根本抬不起手,只能痛苦地皱皱眉,刘琢察言观色,忙伸出手指轻揉闻乐天紧绷太阳穴,低声道:“陛下,这件事是疏忽,交待她好好伺候你,没想到她如此大胆,竟敢对你用上药,你若生气,等你好些,便打几巴掌出气,或是打板子都成。”
乐天慢慢闭上眼睛,似乎连作出神情都困难。
刘琢垂眼贪
不知何时,那顾磨人疼渐渐又变成磨人痒,乐天仿若堕入温暖缠绵沼泽之中,无处躲避越陷越深,口中尖叫慢慢缓,变得绵长又婉转。
刘琢听他哼舒服,更是卖力气,将闻乐天困死在他怀里,软成滩水。
梦中乐天被热意与难以言喻快乐包裹全身,意识几乎快飞上天,沼泽中粘液似乎无孔不入,将他从四面八方淹没,他却不感到难受,反而绵长地轻哼声,红唇立即被堵住,微麻舌尖在这场炽热火烤中又恢复活力,与人纠缠起来。
刘琢得到闻乐天之后,心情平复许多,开始慢条斯理地折腾闻乐天。
乐天也不知在浑噩梦境中过多久,隐约似乎听到人声——“真快。”
之后重重掰开。
乐天大口地喘着气,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似乎知道将要来临是什,刘琢俯身再次吻上闻乐天,用轻柔又坚决吻分散闻乐天注意力,手抓起软枕下瓷瓶,将瓷瓶中柔滑液体尽数倒在掌心,液体顺着掌心流到手上,将刘琢手浸得到处都是。
“啊——”
哭声几乎在瞬间响起。
刘琢慌乱地啄吻闻乐天脸庞与耳垂,“陛下,乖,忍忍,不疼,不疼。”
细小吞咽声传来,之后便是泽泽水声,他在那团温暖沼泽中越陷越深,稍有意识想要思考时,便被再度席卷而来热意拉入其中。
待乐天真正醒来时,连眼皮眨动都费劲,长睫上似乎沾无数水,颤抖许久才睁开眼。
入眼便是刘琢正坐在他床榻边,脸色十分难看模样。
“刘琢——”乐天出声,才发觉自己嗓子全哑。
刘琢转过脸,脸喜意,“陛下,你可算醒!”
似是在温柔亲吻中受到安慰,闻乐天颤抖紧绷身子渐渐软下来,慢慢张开唇,亮晶晶口涎顺着唇角滑落,被刘琢用力卷吻过去。
“陛下——”刘琢轻含住闻乐天唇,克制住自己狂乱心跳,哑声道,“奴才伺候你……”
瓷人到底还是瓷人,用火烫化烫软,依旧是碰就碎得七零八落,即使是在沉重泥淖般梦境里,闻乐天也是大声地叫喊起来,全然地招架不住,耳边软语与轻柔啄吻已不足够安抚他。
像尾鱼被烧烫匕首重重地钉在岩石上,下手人毫不留情地将整把匕首拔出,带出磨人疼,又快速地将匕首再次钉入,无论他如何摇头摆尾也是动弹不得。
在磨人疼痛中,乐天试图躲避,却是浑身都软绵绵躲不开,唯有意识在梦境中被顶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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