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杀吧。”刘琢赤条条地坐着,迷恋地轻嗅闻乐天身上香味,这种浓烈香味混合他们彼此味道,更令人沉沦,越是在闻乐天身边待久,刘琢便越觉得身心都醉,如若可以,他真想变成条真正狗,终日匍匐在闻乐天脚下,不必去应付那些争斗,可不打不行,闻乐天实在不乖,他不肯要刘琢这片痴心。
闻乐天杀不刘琢,于是自安慰似放弃本就微弱抵抗,与刘琢厮混在处,不得不承认,刘琢已悄悄在他身上打上烙印,他看到刘琢就身心发软发烫,禁欲二十几年身体从里到位其实都已对刘琢完全打开。
番缠绵温存之后,刘琢轻搂着闻乐天,在他柔软侧脸不住舔着,闻乐天不胜其烦,“你真是狗儿吗?”
“陛下忘是小雪球?”刘琢微笑着,在闻乐天面上留下个不轻不重牙印,成功换回闻乐天记巴掌。
乐天觉得刘琢最近疯得有点厉害,在床上疯,下床疯更厉害,长久地留在宫里,几乎不避人,战场打火热,他在闻乐天宫里当奴才当得倒高兴,跪着给闻乐天穿鞋,穿之前亲口,穿完还在闻乐天靴面上亲口。
床下确实没人,甚至连宫人也不知什时候全不见,在他愣住时,刘琢叼住他唇,将人直接抱起,就这纠缠姿势直走到窗边,将他深深地压在窗扉,乐天终于叫喊出声,遍又遍地唤着刘琢名字。
等乐天再醒来时,他正躺在龙床上,身下干爽,连薄被都是干燥,就连谢盈都还躺在床下,若不是浑身酸痛与青紫,他都会怀疑这是场梦。
这是刘琢在向闻乐天示威,他可以悄无声息地潜入雍国皇宫,在龙床上夜春宵,又无声无息地离开,仿佛从未出现,可见雍国之中他手已经伸有多长。
乐天拉着薄被遮住脸偷偷笑出声,从约炮发展到千里送,真有你,小宝贝也太可爱,还以为翻脸不爱他呢。
他开心,闻乐天可不能开心,称病两日没起,第三日起来就表演传统才艺——砸宫,把内殿砸个稀巴烂,发很大通火,将宫人内侍全换,旧人悉数发配。
入冬时,战场上终于停战事,太冷,打下去两头都吃不住,刘琢更是长久地留在闻乐天身边。
他们二人正处于种诡异和平中,因谁也奈何不谁,所以各退步,表面平淡无波,除刘琢爬上闻乐天床,二人几乎回到从前模样般。
薄冰
下午内侍送来新陈设,乐天起初没发觉什,抬手喝茶时,才发现茶碗上图案和他与刘琢幽会庄子里样,很特别牡丹与月季纠缠图案,乐天之前看到,脑海里又浮现出‘花开富贵’四个大字,所以对这图案印象很深。
这般无孔不入,刘琢是铁心要逼闻乐天。
乐天表示小宝贝占有欲这强,他很满意,然后冷着脸砸茶碗。
刘琢男主出手,其余三国立刻兵败如山倒,雍国左右为难,刚被其余三国联合起来揍过,帮他们不合适,但勉国打三都这生猛,接下来不就是轮到雍国?镇远侯急得头发都白。
乐天点也不着急,因为全天下都闻风丧胆刘琢就在他床上亲他脚,“你就不怕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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