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杀闻乐天,刘琢办不到,他不忍心动闻乐天根手指头,正是因为这种不忍心,刘琢直压抑着这个疯狂念头。
那,就顺其自然吧。
闻乐天身子不好,病死,总不是他错。
“陛下,你想葬在哪?”刘琢轻声道,语气甜甜蜜蜜,甚至有点安心快乐。
乐天听得毛骨悚然,心想完,这孩子真是从里到外都坏得无可救药。
系统:“软禁。”
这些事乐天都不意外,刘琢这样心性得不到闻乐天回应,日久天长,他有点担心刘琢发疯,上回刘琢把谢盈扔上床,又把人放,他就感觉刘琢似乎是在酝酿什大事。
之后刘琢果然疯得厉害,天气热起来,他没收闻乐天衣物,将闻乐天当个瓷娃娃样成日地搂在怀里,即使不上床也是,嘴对嘴地哺食,抱着闻乐天去解手,像个幽灵样缠着闻乐天,闻乐天神色日比日憔悴。
刘琢已停给闻乐天滋补药物,又不停歇地在床上折腾闻乐天,不分白天与黑夜。
乐天恍惚间觉着自己快精尽人亡。
分,自去找个喜欢男子,别耽误。”
这样语重心长语气带着股老气横秋,在谢盈心中几乎算是命令,她抖着唇道:“是。”团着自己青色长裙飞也似地像逃离地狱般逃出这座香气四溢金碧辉煌宫殿,直到走出来才脚发软地倒在地上,回头又望眼宫殿。
陛下……刘琢会杀陛下吗?
闻乐天半卧在塌上警惕地望着刘琢,刘琢却是慢慢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不顾闻乐天反抗拉住他手,轻轻道:“陛下,对您爱,您此生恐怕也理解不,不怪您,您只需知晓对您心意片赤诚,这世上任何人也及不上。”
这种剖白刘琢没有说万,也道千,这次他没有看闻乐天反应,而是自顾自地搂他,“陛下,咱们歇下吧。”
刘琢没听到闻乐天回答,心里点也不气恼,很平静,因他想好,要和陛下烧成团葬在块,无论陛下怎生气,这都是注定。
闻乐天身体看着不好,也是
“陛下,”刘琢含口嚼碎肉黏黏乎乎地喂给闻乐天,闻乐天身子虚弱,无力反抗,只用力吞咽,以免刘琢与他缠绵太久,面上白泛出点青,他微弱道:“刘琢,你想杀孤?”
刘琢垂下眼,卷曲浓密睫毛扇子样,未曾言语。
其实这个念头盘旋在他脑海中已很久。
闻乐天……要是死就好……
他和闻乐天块死!块烧!你中有中有你,辈子,不,生生世世也不分开。
闻乐天有反应,微抖抖,充满着恨意两个字从他薄唇中抖出——“贱奴!”
刘琢狠狠地睡闻乐天回,他憋得久,几乎要憋得疼,浑身火烧般横冲直撞,闻乐天养是养,仍是娇弱,被刘琢弄得昏死过去,刘琢也不惊慌,依旧深深浅浅地不放瓷人般安静白皙,紧闭着双眼闻乐天。
这场乐天昏两天,醒来仍觉得头重重地不清醒,不过心里很满意,装个月哑巴,终于把刘琢气性给逼出来,这顿肉吃得满嘴流油。
系统:“刘琢把你废。”
乐天满不在乎,“废就废吧,外公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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