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谢乐天要害被宋慈抓住,头皮都在发麻,心口乱跳,“你、你放手——”
“谢主席,千万别昏,你昏过去就送你上医院……”宋慈缓缓道。
谢乐天气苦不已,浑身都被宋慈攥在手里,大脑快速地运转着,口中已放柔,“宋狱长,身体不好,你会整死。”
“不整死,”宋慈亲热地在他唇角亲口,“轻轻。”
谢乐天苦笑道:“宋狱长这是打击报复?”
宋慈埋头在他锁骨处深吸口,“今天特地空出下午时间,专程来陪谢主席睡觉。”
宋慈身材穿着西服显得精瘦,脱却是极为强壮,贴在谢乐天身上,每处肌肉都硬得像铁。
谢乐天再从容,也是变脸,“下去。”
宋慈俯身吻上去,他今天已经打定主意——睡谢乐天!
有欲望,又要起,有何不可?
不太愉快,回来要调整段时间,今天算是调整好。
身上出许多汗,宋慈去洗个澡,换上身崭新西服,对着镜子慢慢地梳头,镜子旁边插根头顶玫瑰样式手杖,宋慈慢条斯理地梳头,浓密睫毛眨眨,在眼下投下层晦暗阴影。
今天天气不好,乐天感觉腿有点疼,谢乐天身毛病,反正就是无时无刻都不舒服,于是躺在床上睡觉休息。
佣人报告宋慈来,他又慢慢地坐起身,并不下床,半梦半醒道:“让他上来。”
宋慈上楼,推开门进去,见谢乐天大半个人躺在床上,只有脑袋垫在枕头上,闭着眼睛,又是副死模样,微笑道:“谢主席死吗?”
“胡话,”宋慈搂着他来回揉搓,“不是早说,挺喜欢谢主席。”
谢乐天深吸口气,脸也慢慢涨红,叹口气,柔声细语道:“宋狱长不要强人所难……嘶……”谢乐天皱起眉头,低头将额头抵在宋慈肩上,“疼——”
宋慈手里小玩意还挺精神,总不可
谢乐天连呼吸都费劲,被宋慈密不透风地吻着,很快就喘不上气,胸口痛苦地起伏着,宋慈知道他难受,也并不放过他,直亲得谢乐天快昏过去。
砂纸样掌心滑过柔嫩肌肤,谢乐天小声地哼起来,“疼——”
“这就疼?”宋慈面上阴森森道,“谢主席,这世上可没有白吃午餐啊。”
谢乐天扭动着想躲开宋慈那双粗糙手,同时气息不稳地小声道:“葛南那条线你自己同意给。”
“当然同意,”宋慈在被子下把谢乐天当成个大号娃娃肆无忌惮地揉搓着,“条线换与谢主席交情,还不够大度?”
“宋狱长……”谢乐天睁开眼,声音中有些困意,显得不那冷淡,倒像是撒娇,“你每次见,都要问遍吗?”
宋慈转身关上门,又从口袋里拿出块小板子贴在门背后,不急不缓地走到床前。
谢乐天睡觉时候习惯不穿衣服,此刻正是赤条条地落在被窝里,照例是闭着眼睛。
宋慈二话不说,悄无声息地开始脱衣服。
谢乐天闭着眼睛又要睡过去时候,忽然感到身上被子掀,阵热意涌进,温热躯体瞬间搂住他,他猛地睁开眼,对上宋慈黑中带灰眼睛,沉默很会儿才慢条斯理道:“宋狱长,这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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