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谢乐天也回报分主动。
谢乐天轻笑下,眼神宠溺地望着宋慈,像看着个无理取闹要糖吃孩子。
苍白手指比之前干枯稍多点肉,也还是痩,细细长长,慢条斯理地解宋慈西服扣子。
宋慈两手撑着,深深凝望着他,谢乐天和他这段时间厮混得多,仿佛察觉不出什危险,带着逗弄意味,将脱衣这件事延长到令宋慈头皮发麻漫长。
手指解开皮带,谢乐天收回手,两手搭在宋慈臂膀上,低声道:“剩下你自己来。”
在重病时候就温顺可人,稍微补回来点,谢主席架子随着风度起回来,将两人距离若有若无地又拉远点。
这个时候,宋慈会用他自己方式把距离重新拉回来。
大掌顺着领口摸下去,捏住心口,谢乐天往后仰,无奈又畅快道:“芭比呀……别玩……”
宋慈低头亲上他脖颈,将谢乐天在沙发上揉搓成衣服凌乱样子,半搂着把人拉起,亲着亲着就抱起人,脚步坚实地上二楼。
衣服很快被剥个干净,谢乐天赤条条地躺在蕾丝床上,宋慈冷静地审视着他,“胖,好看。”
惚,不知所措。
谢乐天和宋慈到底算是什关系呢?何禀成心乱如麻地想,他用余光瞥宋慈眼,宋慈坐在旁,似乎不在看他们这边,可当何禀成投向目光时,宋慈冷厉眼神立即破开眼前那道厚重帷幕,令何禀成不由自主地打个激灵。
“很好,”谢乐天对这个季度财报和何禀成表现很满意,对何禀成温柔地笑,“禀成,你做得比想象中还要好。”
何禀成心里像吃块蜜糖,对谢乐天,他实在在情感上很难产生恶感,在谢乐天面前,他好像骤然小好几岁,像个大男孩样扭捏道:“还要努力。”
“别太辛苦,看就知道,还是身体最重要,”谢乐天偏过脸,眼神像双温柔手抚过何禀成脸颊,“看你好像瘦。”
宋慈言不发地伸手,却没脱自己裤子,摸向谢乐天。
“嗯——”谢乐天从鼻腔里哼声,没有反对,宋慈手指确有魔力,能带给他想象不到快乐,侧过脸,咬唇埋在松软枕头中,浑身都战栗。
太舒服,酥酥麻麻感觉顺着脊柱路往上,在他大脑噼里啪啦地点起火花,要不是咬住枕头角,他或许就会无法克制地发出快乐
谢乐天闲适道:“你养好。”
宋慈不客气地收下这夸赞,“确实该记功。”然后他就毫无顾忌地向谢乐天请功。
谢乐天被他翻来覆去揉搓舔咬,抓着他短发,两条长腿都盘在他脖子上,“你……衣服……”
宋慈还穿着笔挺西服,冷硬面料磨得谢乐天娇嫩肌肤丝丝疼。
宋慈起身,拉过谢乐天深吻记,两人呼吸凌乱地搅在起,宋慈低沉道:“你来。”
何禀成吸口气,“瘦点,谢主席才要多保重。”
谢乐天抿唇温声道:“会。”
宋慈看着何禀成有点轻飘飘走出去,扔手上书,上前从背后搂住谢乐天脖子,慢慢道:“禀成?”
“怎?叫错吗?”谢乐天慢悠悠道。
宋慈觉得谢乐天很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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