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
不告诉你。”
胡布布：……
再次工作乐天才知道他和胡布布所维护
就是这座大楼运行程序，乐天检查
下电梯
乐天压低声音，小声道：“你知不知道有哪个族群是骷髅形态？”
胡布布也跟着压低声音，小声道：“你朋友是骷髅？”
乐天：“你先告诉你知不知道。”
胡布布：“知道啊。”
乐天眼睛亮，“快说！”
“吓死！”胡布布拍心口，回过脸瞪他眼，脸红道，“你走路没声音？”
乐天瞄眼电脑屏幕，看到屏幕上动物世界里狼群追逐般画面，顿时然于胸，对系统道：“这人爱好跟你样。”
系统：……
胡布布有点不好意思，“新出片，挺玛丽苏，就随便看看。”
“啊？”乐天走进办公室，把门关上，拉开凳子坐到胡布布身边，指着屏幕道，“这，玛丽苏？”
大厅里照例是没人，乐天做登记之后，被允许进入电梯。
电梯懒洋洋道：“到几楼？”
乐天：“十七楼。”
电梯：“自己按。”
乐天：……那你问个锤子。
回答这个问题。
乐天不好意思道：“抱歉，就是有点好奇。”
银袍水波样地流动着，他虽未回应，乐天却能感受到股温和气息蔓延，下瞬，银袍消失，九骨又不见，大概跑去捉鬼。
第二天，乐天跟三猫说他去上班时，三猫毫不留恋，和小影打火热。
乐天：……有妹妹忘爹。
胡布布：“不告诉你。”
乐天：……
胡布布直起身，面上得意洋洋，“这两天都是个人值班，还好没出bug，要是出bug，不得死这儿？”
乐天：“不说算。”
胡布布：“你先告诉，你朋友是不是骷髅？”
胡布布皱皱眉，“几男追女，打发时间……听说你被公寓驱逐，这两天你睡哪？”
异族不得进入人类住所，违反条例会被抓起来坐牢，而所有异族收纳所里，‘普通公寓’收费最低，其余地方价格都高得惊人。
乐天道：“跟朋友住起。”
胡布布惊讶，“你还有那
有钱朋友？”
乐天抱背包，神秘兮兮地招招胡布布，胡布布摘下耳机凑过去，耳朵都立起来。
重重地按下十七楼，电梯‘啊——’声，“按那重干嘛？你耍流氓啊。”
乐天：……
十七楼眨眼就到，乐天怀抱着背包作挡箭牌，生怕胡布布见到翘班多天他扑上来就化原形咬死他。
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乐天往里探探头，胡布布脚翘在桌上，耳朵里戴着耳机，正悠哉游哉地看电脑，嘴里发出猥琐笑声。
“看什呢？”乐天小声道。
公交车两块，直到市中心，乐天坐在地铁来到办公楼，脚刚踏进办公楼立刻耳边响起熟悉警告声——‘驱逐人员，请登记。’
乐天：……
地板上黑白格子中间伸出块金灿灿格子，上面写着‘普通办公楼登记表’。
乐天：哦吼，原来是家。
作为被普通公寓驱逐异族人员，乐天现在只要进入任何有关异族地点，都必须进行登记，按下指纹之后，格子上显示：驱逐时间倒计时593小时52分钟15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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