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开玩笑……你不要这表情……”
“……嗯。”凌思凡觉得,由于年龄原因,庄子非没办法再自称兔子国国王,但他心里似乎直都放不下……
想着想着,凌思凡便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这回,他没有再感到有飞虫落在他脸上,只是总是觉得有道视线直注视着他,那目光很温暖,并没有攻击性。也不知道怎回事,凌思凡竟然还是睡着,并没有什不安或焦躁,只是,就连在睡梦中,他都梦见有只巨大雪白兔子蹲在旁边盯着他看。
……
长足足有十四斤黑猫,想想就很诡异。
还有,听庄子非说,自从前几天庄子非在自家前院看见野猫并吓退对方,黑猫就像疯样,总是怀疑有别猫入侵它领地,在前窗与后窗之间哒哒哒走,仿佛猫将军般刻不离窗前,还嗷呜嗷呜叫,用爪子拍纱窗,闹人得很,把庄子非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庄子非试很多种网上教方法却全都不好用,最后偶然发现,其实,只要他自己不在楼待着就可以解决问题,因为黑猫定会在“看守领地”以及“和庄子非黏在起”当中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刚听到故事时凌思凡还觉得稍微有点惊讶,因为就在几个月前,它还是只怂猫,只要有野猫出现在玻璃门外,它就吓得抱头鼠窜躲在桌脚。有次庄子非带它出去摆弄花草,干完活儿后回头,正好看见个黑影跳出篱笆玩耍去,他没想到猫会离开,连忙放下手中工具奔向门口,却冷不防看见个家伙缩在墙壁瑟瑟发抖,定睛瞧,发现那只怂才是他——没有想到……几月不见,已经敢和野猫争地盘。
“还行,它对姐也挺好,也黏,其实没有什节操。”庄子非回答道,“刚才姐姐问,他怎不睡觉,说它在陪你,姐姐不相信。”
“是在陪啊,”凌思凡笑着道,“它最喜欢陪你,可惜你不陪它。”
第二天大早,凌思凡醒来时庄子非还在睡,而且睡得正酣。
保洁人六点刚过就开始打扫房间,凌思凡实在没办法再睡,但庄子非却是翻个身,丝毫不受其他人影响。
“……”凌思凡又有点羡慕。庄子非真是没心没肺,总是副很幸福样子。
直到八点,护士进屋开始给药,庄子非才睡眼惺忪地坐起来。此时窗外已经很亮,太阳悬于空中,繁华城市轻轻挪动着庞大肢
庄子非小声说:“最喜欢陪你,可惜你不需要……好长时间看不见,你也没有关系……”在庄子非心里,自己喜欢人就仿佛是窖中陈年酒,只是靠近用鼻尖嗅嗅醇香就该知足。他希望能和凌思凡起走遍世界山川,感受鲜花布锦、异草喷香,让那个人能真正地快乐,即使对方辈子都不会爱他。只是有时候,心里想得狠,还是想要尝尝,并在心里幻想那酒该会是怎样清冽。
“……”
“算思凡,”庄子非把手塞在俩膝盖中间,“你快接着睡吧,向老天发誓,绝对不碰你,否则就是小狗。”
“你都是兔子,当狗也差不多。”
“那怎能样……国王被迫更换国籍是深入骨髓耻辱。”如果不是山河破碎,沦为狗国殖民地,国王怎会变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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