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很累罢。”此时此刻,凌思凡想如平常般随便聊聊,而非上来就谈论他处境,于是故作轻松地:“你在干什呢?”
“哦,”庄子非说,“在看动物节目。”
“动物节目?那些东西习性之类,你不是全都知道?还要再看?”作为常年都在野外人,庄子非很解动作们生活。
“总有不知道嘛,”庄子非说,“而且就算知道,光看影像也很舒服。”就像对着思凡,怎看都不够。不管有多解思凡脸上每处,都还是想直盯着、根本不眨眼睛。
“哦,”听庄子非谈论其最爱动物,声音明亮、欢快,凌思凡压抑好像缓解
“又没有人能拿得到证据,董事受贿多去。”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凌思凡没有设太多独立董事。纳斯达克规定至少个独董,他就设立两名。他尽量让管理层进入董事会,然而换届时却被清掉两个。银桥资本和东阳扩张在董事会影响力这手确十分有用,因为只要他们再搞点小动作,就能使最终得票超过三分之二。
“也对。”时鹤生说。
“鹤生,”凌思凡说,“还有事?”现在,他只想和某个特定人讲话,而那个人显然不会是时鹤生。时鹤生是他助理加上朋友,但是不可能如庄子非般关心他。
时鹤生摇摇头,转过身体,静悄悄地走。对他个人而言,管理层变动并没多大影响,六年时间很长,也许那时他都已经跳过槽。他只是担心凌思凡,却也提不出来建议。
“……”凌思凡拿过手机,拨通庄子非电话号。现在他只想要听听那个声音,让他知道,他并不是已失去所有东西。
没有什钱,于是在这上让步,后来引入新投资者时也没有人表示异议。
“是啊,”凌思凡声音中有着浓浓疲倦感,“可问题是,没钱啊。”
“你还有非上市资产,银行贷款不可以吗?”
“贷不多少。”凌思凡说,“将股份抵押给银行贷款,根本就贷不到很多,肯定是不够。”按目前市值来都还不够,更不要说还折价。至于他“霄凡”股份,按照公司章程规定,是不可以抵押给银行申请个人贷款。
“那怎办?”时鹤生问。
“思凡?”很快,庄子非温和声音就传过来。
“子非……”
“你怎?声音不对。”
“没什。”凌思凡觉得庄子非对自己真很解,他只说两个单字,庄子非就知道自己定遭遇到什。
“肯定有事。”庄子非很笃定地道。
“不知道,让想想。”
“哦……”他还没见过凌思凡这样。他加入霄凡已四年,在他印象中,关键时刻凌思凡总能想出应对方法,好像但凡还有线生机,他必力劈混沌,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于大千世界之渺渺隅。然而此刻,对方却像是无计可施。
过几秒,时鹤生叹口气,“怎就会通过呢?”
“很简单啊。”凌思凡还是没抬头,“猜,行贿。”如果都是正规手段,凌思凡也愿赌服输。他会遵从商业逻辑,而不是充满怨怒。虽然他是霄凡创始人,但既然霄凡上市,就必须为股东负责,自己被踢也没办法。
“这……违法事也敢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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