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
“没有
。”再不打断，不知要说几十遍。他是个CEO，习惯就是不会过分纵容别人。
接着，凌思凡又搂住庄子非，并且凑过去亲对方嘴唇，庄子非也小心翼翼地回吻着。
和上次
“呜……”庄子非用手心抹两下。
“你，你不要哭……”
“思凡……”庄子非伸手抱住凌思凡，将头放在凌思凡
肩膀上。
凌思凡也伸手搂住庄子非，感觉到对方还是在偷偷哭，还用自己肩膀附近衬衣接眼泪，不过凌思凡也没有再说“不要哭”。
两个人抱好
会儿，庄子非才抬起头来，问：“思凡，你刚才说，都是真心话
？”
“所以呢？”
“
已经和樊九如讲过，没办法和她交往。子非，很后悔现在才发现，最重要，就是你。”
“……”
“比自己想坚强，并不是不能没钱。也比自己想脆弱，因为不能没有你——子非，你能以爱人身份，陪在身边生？”
过去，他想要让花园有花，于是，即使他只得到小珠猪笼草，他也拼命爱护，心意为它浇水、等它长大，培植着他心中可以消除不安东西，对于外界切消息置若罔闻，甚至不知道他手边就有袋玫瑰花种子。现在，他终于看见玫瑰，并且着迷于那些沾着晨露花瓣，自然不可能再把猪笼草当作是宝物。
“其实之前他也想跟，但是没有答应过。”庄子非还是低着头，“这次，想他性格挺闹腾，也许能让好受些……”
“子非……”凌思凡自然解“好受”是什——他难受是因为自己要“结婚”。
庄子非问：“他是个自来熟……他惹你生气？”
“没有。”听闻这两人没关系，很突然地，凌思凡也不烦他，觉得姜钊和大白菜也差不多。
庄子非舔下嘴唇，偷偷瞄凌思凡眼：“可是，你到房间来，单纯就是问这个吗？”
“不然就不会丢下公司过来这里找你。”
“你……”
“喜欢你，爱着你。”
“再、再说遍。”
“喜欢你，爱着你。”
“思凡……”
“子非，喜欢你。过去没有承认过，现在想向你坦白，爱着你。”
直到今天，凌思凡才知道，深爱着什人并且患得患失是何感受。过去，他冷淡地对待着爱着他人，根本就不明白庄子非心情。他才只等待庄子非小半天，负面情绪便如霉菌般疯狂地生长，简直要把他原本样子全都淹没。庄子非，他到底是如何做到，守六年，还依然如最开始般温暖？
“……”听见对面凌思凡告白，重新软下来庄子非卡两三下眼睛，便觉得自己睫毛湿。
“喂……”凌思凡有点手足无措，“你怎哭啊……”
“还有别事情。”
“唔……”
嗅着腿旁边各种水果香气，凌思凡平复下他心情，终于说出来自己准备话：“子非，……和樊九如，没有交往过。”
“什？”庄子非没有像以往那样地“咦”，而且声音低沉地问句“什？”
“做错事……去相亲。但在和她讲明之前，也只见过那次面……只能算是新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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