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
交合过去后，庄子非又和凌思凡抱在
起。空气中热度渐渐趋于平和，汗水也慢慢地干
。
“思凡……”庄子非问，“你是什
时候喜欢上贝克特啊？”
“高时吧。”凌思凡说，“在图书馆里找到。看第部是《玩耍》，而后就是《残局》、《何事何地》和《四人间》。”
“你曾给
讲过《玩耍》……后面三部是讲什呢？”
凌思凡笑：“在《残局》里，主人公双目失明地坐在空荡荡舞台中央，父母分别被装在不同垃圾桶里面。《何事何地》里面，主人公个人反复敲击自己，把自己瞧成很多个碎片、无数个自，但还是找不到哪个才是真正他。《四人间》则没有任何台词，只有主人公按照既定路径不停地围绕舞台转圈跳舞。”
居然……挺漂亮。照片里面，他伸手追着光，仿佛知道那光可以将他从黑暗中救赎。在灯照射下，他自己皮肤甚至都被染上层柔光。
“那，那删啦。”庄子非说。
“……”凌思凡开口说，“别删。”
“咦？！”
“书架上有几个空优盘，你拿走个放照片好，平时锁保险柜，专门给你用。”他家保险柜，安全级别已是最顶级。
“……”
“然后，你外面这条腿稍微竖起点，把你那个部位给遮住就好……”
凌思凡勉勉强强地照做。
“将、将里面那只胳膊举起来，五指微微分开，从指缝中间去看上边灯……但是你不要直视它，瓦数太大伤眼睛……好，就是这样……你，你有点凶，表情柔和点可不可以？”说完，庄子非上去将床单理理，把枕头丢到镜头外椅子上面，又将被子堆成他所需要样子。
“那，那，”他又走回原地：“那，那就拍照。”
“唔……唔……太奇怪……”
“他晚期更奇怪呢，主人公都不承认自己是自己，全是用第三人称讲自己事。”所有戏剧、小说，全是与世隔绝，甚至与自己也隔绝。在贝克特获得诺贝尔后，他妻子反应竟是“多大灾难”。
“哎，”庄子非说，“哪天也都找来看看吧。”
凌思凡忍不住笑：“你不会喜欢。”
“可是你喜
“嗯……好。”而后，庄子非轻轻讲相机放在床头柜上，让凌思凡姿势换成仰躺，将腿上盖被子推上去，接着就竖起凌思凡双腿低下头去。
“嗯……！”
“思凡……”庄子非又抬头在凌思凡大腿上面吻下，“好喜欢你啊。”
凌思凡心中被爱意盈得满满：“知道……也是。”
……
空气里仿佛能让人醉倒气氛汹涌流动着。红着脸拍这种照片庄子非，让激情中带丝纯粹天真，水波荡漾表面下似乎是清澈宁静湖底。
幸好这个时间持续得并不长。“咔咔”几声过后，凌思凡便听见庄子非说：“好……胳膊拿下来吧。”
“都有点冷。”凌思凡重新捂着被子侧躺着。他本来以为很快就可以完事，让庄子非按下快门就好，没想到对方又调光又什，里里外外用不少时间。
庄子非走过来坐在床沿上：“思凡……你也看看？”
“……”凌思凡本来不想看，不过还是随便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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