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给
三天假。三天假就三天假吧，有假期总比没假期好，结果假期结束之后
第三天就是月考。
个好好假期都让人过不安生。住在镇上同学因为比较方便，基本上都直接回家，而从下面乡镇考上来同学大多数都选择留校。
沈旭辰索性就没离开过学校。钱湖镇就那
点大，他上辈子已经玩遍，这辈子实在提不起兴头来再玩遍。沈旭辰自学进度远快于老师上课进度，他已经在看高二物理，而课本当然是从物理老师那里借来——课代表和任课老师关系总比般学生要亲密得多。三天时间，他把高二第学期物理看完。
假期结束之后，学校作息时间改，改用冬季作息时间表。冬季作息和夏季作息最鲜明区别就是，冬季作息是没有午睡。倒是有午休时间，学生不能去寝室，要留在教室里，如果你困得不行，午休时在桌子上趴会儿也行。晚上就寝时间提早二十分钟，早上起床时间变晚三十分钟。
大家都还没有习惯新作息时间，月考就到来。
月考考场是根据上次考试成绩安排。沈旭辰上次摸底考考年级第，自然被分到第考场第号座位。顾望舒坐在第六号座位。沈旭辰这次没给顾望舒带苹果，他给顾望舒带根棒棒糖，是在学校小超市里买。
糖分摄入可以缓解人紧张，棒棒糖又恰好是顾望舒爱吃青苹果味。顾望舒果然十分惊喜，她难得显出几分小女人姿态，撒娇着对沈旭辰说：“辰辰，
就知道你最最最最好！”
沈旭辰赶紧把身上鸡皮疙瘩抖落地。
顾望舒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十分清亮。等在考场外人都忍不住朝他们两个看过来，似乎很好奇这对亲密疑似情侣男女竟然敢这张扬。
第场考是数学，距离开考还有半个小时。即使是尖子生也需要临时抱下佛脚，大家手上几乎都拿着书本或者小册子，就连顾望舒边吃着棒棒糖，边还忍不住翻翻自己改错本。沈旭辰却只拿个透明笔袋，无所事事地站在顾望舒身边，看上去十分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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