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华赶紧说：“那什
……高
时候，
班上有个男生暗恋顾望舒。”这句话是对沈旭辰说，程以华又转过来看向顾望舒，问：“方聪，还记得不？因为同是化学课代表，你们当时虽然不是个班，但还挺熟。”
“你说方大头啊？他暗恋？不可能！”顾望舒说。
程以华忍着笑：“方聪当然暗恋你
，们整个班都知道。有天，他对你说，有人怀疑你们关系不正常……这其实是种隐晦试探，结果你想也不想，爽快地回句，哪里不正常，直当你是兄弟呢，清者自清。哈哈哈哈哈，方聪大受打击。”
顾望舒显然也想起这件事情，脸红下。她低头拼命扒着饭，轻声说：“谁知道他那说是在试探啊……这不干脆，点都不男人，确看不上。”
“问题就在这儿，你这强势，般男生不敢追啊。”沈旭辰也笑着说句，“不过，强势点也挺好，家白菜可不是那容易拱。”
底该怎做啊。他总不能大喊声，是重生，所以大家都听吧？
如果他自私，他只管过好自己日子就可以；如果他博爱，他可以冒着被送进实验室或者疯人院危险告诉别人未来事情用以拯救他人。并非彻底自私，又并非全然博爱，沈旭辰就陷入两难境地。
“……该好好想个法子。”沈旭辰对自己说。
吃晚饭时，因为沈旭辰还要督查就餐秩序，所以程以华和顾望舒特意多等二十分钟。待沈旭辰完成督查生工作以后，程以华才打开保姆带来保温饭盒，把道道菜取出来。今天有沈旭辰爱吃梅菜扣肉啊！
食堂里闹哄哄，沈旭辰三人也没有什食不言规矩。顾望舒饿坏，边往嘴里扒着饭，边问：“沈旭辰，你心情不好吗？督查生工作不顺利？”
吃完晚饭，顾望舒先撤。作为女孩子，顾望舒还要回寝室整理内务呢。程以华和沈旭辰则在校园里散步消食——即使是在分秒必争重高，学霸们想如何悠闲，还是能如何悠闲。学校林荫道年四季都很漂亮。春天有新芽，夏天有绿荫，秋天有桂香，冬天有意境。沈旭辰很喜欢这条路。
“其实，你们姐弟俩挺像。”程以华忽然说。
“嗯？”
“你们心都很大，别人暗恋你，你也不知道。”程以华说。
没想到程以华会说这个，沈旭辰有些不好意思。他摸摸自己鼻子，很不要脸地说：“没办法，太受欢迎……总不能不许别人暗恋吧。不过，为人很正
闻言，程以华也抬头看沈旭辰眼。
自从服用智力开发液之后，顾望舒对身边人情绪感知就十分敏锐。沈旭辰知道瞒不过她，只好转移话题说：“没什……对，刚知道件事情，你们平时听‘唯你静听’吗？这是档电台节目。和起搭档那个督查生告诉……”
“竟然有这种事情？这听着，这封信说不定是那个方姓女生自己写呢，就为……为意*！”顾望舒面色复杂地看着沈旭辰，“肚子出来姐弟，为什你行情那好，而！个风华正茂美少女，竟然封情书都没收到过！”
程以华忍不住喷饭。
顾望舒斜程以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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