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好……才刚刚引气入体,不知道该怎催动那精血,劳请前辈
来回。沈旭辰和程以华紧紧盯着,想要寻找时机补枪。这也是难为他们,因为修士变换招式很快,他们还得注意着别打到周天。
就在这时,那邪修忽然喷出口鲜血,那鲜血是黑色,如雾气样迅速弥漫开来,很快就让这块地方变得天昏地暗。夫夫俩对这修真手段不甚熟悉,时间没想到对策。与此同时,他们还感受到种上升吸力,只不过光盾骤然亮,那吸力就消失。几秒钟以后,等到那滚滚黑雾眨眼间散去,邪修不见,周天也不见他是终身之托。
“现在该怎办?”沈旭辰问。要不是他们三个人身上都套着光盾,说不定就在刚才,那邪修使出压箱底手段时,他们三个人也会被那个邪修吸走。
程以华看眼那个还在昏迷女修,说:“把她弄醒吧。如果师父真是天道棋子,暂时应该不会有事。”
张秋醒来时,身边蹲着两个孩子,个面善,个面黑。面善那个略有些关心地说:“你现在觉得如何?”面黑那个皱着眉头说:“为救你,们师父被那个邪修抓走,这可如何是好?”
张秋这才想起之前事情,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总会觉得害怕。她下意识地瑟缩下,才发现自己身上正盖着件男子衣服。那面善孩子又说:“这是师父换洗衣服,给你盖上。”
张秋自己衣服早就破烂不堪。先前路遇那邪修时,张秋因被偷袭,才会节节败退,以至于让邪修占便宜,虽说被人救助及时,她并没有实质性损失,但这番遭遇还是让她觉得非常不适。如今也顾不上什名节不名节,张秋下意识地把盖在身上衣服搂紧些。缓好阵子,她才终于凝定心神,说:“……原是散修,如今正是炼气大圆满修为,本欲去归元宗参加门人选拔,却不慎在半路遭遇邪修偷袭……正邪不两立,这是归元宗境内,他们若知道这附近有邪修出没,必定会出手惩治。不如们现在就找上归元宗去……你们放心,张秋素来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就算拼这条命,也会想办法把你们师父救回来,毕竟他是因为才会遭此横祸。”
沈旭辰和程以华对视眼。如今也只能这样。
三人路匆匆赶到归元宗,那外门管事听说邪修之事,颇为慎重,立刻就把消息往上报。归元宗到底是名门正派,听到有邪修在半路偷袭来参加门人选拔修士,掌管庶务长老立刻命些弟子前去查探情况。只要周天命大,自然能撑到救援之人。但沈旭辰还是不怎放心,就说:“当初签订师徒契约时,师父曾留滴精血在体内,如今,你们若是有办法逼出那滴精血,是不是就能凭着这精血,迅速找到师父?”
听见沈旭辰这说,管事非常诧异……虽是外门管事,但归元宗外门管事怎也得有化元期修为,自然也算见多识广。他虽然知道师徒契约有两种签订之法,但还是头次知道,师父把这主动权交到徒弟手里。不过,诧异归诧异,管事还是尽责地回答说:“确如此,若是有精血相助,那,很快就能找到你们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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