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牧师却拒绝:“已经在这里生活几十年,这里就像家,已经离不开她。祝你路顺风,孩子。”
很感激科尔牧师,他是个值得尊敬人,仁慈友善,教给很多东西。希望将来能成为个像他那样宽大慈爱人,然后尽力帮助他人。
在温暖热带季风下,们坐上货船。
这是爱德华船队,船上都是他船员,因为疫病爆发后,只拘束在船坞行动,所以还没有感染天花迹象。
在海上航行十多天后,大家终于放下心来,因为总算是逃离死亡笼罩。
“总会,有办法。”小声说。
“对阁下死心眼有更深层体会,请恕失礼,今天要先行告辞,怕修养不足以制衡内心骚动。冲动之下,也许会直接把您丢上床,对您做十几岁时就在梦里对您做过事情。”他上上下下打量,眼神有些情|欲意味。
伸手撑住额头,无奈说:“对阁下脑海里那些打算不感兴趣,您想采取强硬手段也要看看对象,别忘,可是个剑术高手。”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您也别忘,您剑术都是教。”他穿上披风,抓住后脑勺,恨恨吻下,然后才离开房间。
可是,他当天晚上又急匆匆来找。
记得牧师是终身制,牧师也可以辞职吗?”
“呃……”皱起眉头说:“停止从事牧师工作后,不就不再是牧师吗?”
“神父从主教手中领受耶稣赋予赦罪权柄后,就是终身制神权。即使你不再工作,你也终生是个牧师。”爱德华告诉个残酷事实。
时间犹如被雷劈过,从来只有因为各种原因停止工作牧师,却从没听说过叛教牧师啊。
“你现在打算怎说?”爱德华弯下腰直视。
海上日子很枯燥,除待在房间里,就是面对茫茫无际天空和大海。
爱德华最初还四处巡视船员们身体情况,唯恐带上船人中有天花潜伏,发现大家都很安稳后,他就开始腻在房间里不肯离去。
“你不能天到晚留在这里,别人会说闲话。”对他说。
“上帝那套在船上可说不通,船员在船上打发时间法子多是,你想见识见识吗?”
“们要提前启程,亚当。”他焦急说:“天花在港口出现,也许会蔓延,到时候就走不成。”
“可如果天花病人带上船不是更可怕?”
“们会在港湾里徘徊几天,先离开印度再说,等到非洲就好。”
于是,迅速收拾起行李,在第二天早上随他去港口。
临行前向科尔牧师告别,并请他给们同回国。
“……”呆呆看着他,半天无语。
爱德华深吸口气,俯视说:“可不是清心寡欲教徒,耐心也有限,面对喜欢人,请恕无法以理智控制身心。如果您不早早回应请求,那只好采取强硬手段,到时候还望阁下莫要责怪野蛮行径,因为早就提醒过您。”
觉得他有点生气,居然又装腔作势。
“们回到英国后,看看能不能撤掉牧师头衔再作打算好不好?”讨好说。
“如果不能呢?”他眯着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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