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牧师妹妹,当然要带头去做,其他人看到后才会帮助们。”安娜说。
“不,你不能去。你是位小姐,而且马上就要踏入社交,你活动范围仅仅在邻里间,采采花、喝喝茶,去亲戚朋友家串门。除此之外,你绝对不能抛头露面,即使那里都是女人也不行。要知道,她们不是你见过任何种女人,她们出身贫寒,可能有伤寒、天花等致命传染病。和她们接触会影响到你名声,有碍于你将来谈婚论嫁,绝对不会答应。”否定她提议,心里却感到惊讶,胆小妹妹居然会有这种愿望。
“既然她们可能有传染病,哥哥为什还要去照顾她们?”安娜不甘示弱说。
“是牧师,照顾上帝所有子民是职责,当然也包括那些可怜女人。”说。
“那是牧师妹妹,支持家里男人也是身为女主人职责。”
肃脸庞露出个谨慎微笑:“不过要有选择性。”
玛利亚修女把带到修道院后面排小房子外。
屋外挂着很多衣物,几个穿破破烂烂女人进进出出,见到玛利亚修女后都恭敬问好,偶尔房子里还传出婴儿哭声。
“做这件糟心事有些年,有人愿意帮忙再高兴不过。”玛利亚修女说:“这里女人都是孕妇,十几岁女孩子……生病……流浪女人,们收容阵子,帮她们生产,然后……再赶走。但生下孩子后,孩子母亲通常会把孩子丢下,个人偷偷离开。们只好照顾这些婴儿,但六七岁后就送去工厂或者其他地方,总有地方要这些小孩子,你知道……当学徒,挖矿,做工,偷东西,当雏|妓,活不好,但也饿不死……如果侥幸长大,也是他们幸运……谁叫他们无父无母呢。”
“上帝啊!”在胸口做个十字。
“不行!说不行就是不行!”严厉说。
平时乖巧听话妹妹忽然如此强硬,倒真有点应付不。可见胆小软弱人,并不代表永远鼓不起勇气,而且安娜还有股非凡热心肠。
没过多久,她就自己跑去修道院,提出要做些力所能及事。玛利亚修女虽然不怎喜欢,却很喜欢她,但也不敢真让位绅士妹妹动手干活,只让她跟随自己去接待绅士妻女,以获得捐款。
知道后生气,斥责她不许再去,可她非但不听,还头次顶撞。
“如果将来嫁不出去,就做修女,也想帮助这些可怜女人。”
“别喊上帝,上帝才听不到呢。”修女讽刺道:“你们这些富家子弟就是少见多怪。”
“不,不是惊叹,是赞美您,您人做这多事。”说。
“哼!但愿这些活下来孩子不会怨恨没让他们早死早超生。”修女却冷酷说。
回家后跟安娜商量资助修道院事,决定缩减家里部分开支。省掉大笔花在昂贵衣物上钱,加上从教会获得资助,每年可以向修道院提供八十英镑,如果节省着用,这些钱足够上百个人年吃喝。
安娜还表示要去修道院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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