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头次见面就谈那起劲,你跟其他女人也没这熟稔过。”他不满说。
“好,你这个小气鬼,保证离她远点,你可以放心吧。”
可是跳集体舞时,这位利迪斯小姐却突兀站到面前,严重怀疑她硬挤开旁边那位姑娘,这夸张行径简直让目瞪口呆。
“怎?见到很惊讶?不跟跳支舞吗?”她俏皮说。
“当然……”嘴上这说,却抬头去看爱德华,发现他正不悦瞪着。
当晚,爱德华仍非常绅士邀请许多年轻女性跳舞,不过跳个换个,并且压根没有邀请站在边满含期待邦妮小姐。
发现回到英国后,爱德华受欢迎多。绅士女儿们显然点也不在乎爱德华过去名声,更不在乎他是不是毁容。她们对他亲切极,会露出盯着卡洛斯先生时样迷恋眼神。
老派绅士们不喜欢分割自己财产,有些人连小儿子都分钱不给,更不用说给女儿,所以没有嫁妆淑女其实抓大把。为什几乎所有舞会上,绅士们都奇缺,而年轻姑娘们却爆满?只要这个姑娘出生在上流社会,就没有个人舍得离开这个圈子,没有嫁妆,却不肯低嫁,那就只有为有限资源,争得你死活。即使这资源是行将朽木老头也无所谓,更何况是爱德华这样年轻有为绅士,而且还富有至极。
不过她们还是很有分寸,即使争夺白热火,表面上也看不出其中暗潮汹涌。因为她们只用两样贴身物件就能起到很好交流作用,却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比如扇子暗语。
“订婚。”她扬着下巴说:“是那位最有名卡洛斯先生呢,抢走舞会上所有女人梦中情人,是不是很厉害?”
“呃……”不知该怎回答她,这位小姐太坦率,这种话也敢随意跟这个陌生人说。
“知道她们都是怎说,‘那个有钱,bao发户女儿,是个丑八怪,却霸占卡洛斯先生’。”她学着忸怩腔调,说完后哈哈大笑,可这笑容只有凄凉讽刺,让人感到难过。
“别不开心。”安慰她说:“卡洛斯先生表人才,为人正派,这是门好婚事。”
“谁说不开心,开心极,别以为给你个好脸色,你就能装作明白样子。”她哼声,然后又笑道:“你可真是个老
慢扇表示“已订婚”,快扇表示“是独身”;右手执扇,在脸前扇动指“随来”,左手执扇,在脸前扇动指“走开”;拿扇子轻轻划过额头指“有人在看们”;将扇子停在右脸颊上是“好”,将扇子停在左脸颊上是“不”;将扇子开合指“吻”;将扇子完全张开贴在嘴上表示“爱”。每位绅士和淑女都要解这些隐语,作为踏入社交界必修课。
于是这晚上,朝爱德华抛媚眼、扇扇子年轻女性不计其数,猜他每年收入三千磅故事已经广为流传。
而又遇到那位利迪斯小姐,她是和卡洛斯先生结伴出现,他们似乎已经确认订婚关系。
爱德华看上去如临大敌,他酸酸对说:“你要离她远点。”
“上帝啊,你整天瞎担心什,跟她只有面之缘,根本是陌生人。”无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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