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早就知道被男爵赶走这件事,所以妹妹安琪也被解雇,她和其他被解雇仆人块儿回老家。
“总会有办法。”安妮说,然后她身影消失在漆黑夜色里。
真希望能帮帮她,可惜也没有钱,离开德尔曼庄园时候,身上只有五先令,想要悄悄离开,自然不可能找管家索要工钱。
身上唯值钱东西是男爵送给那枚六角形胸针,这枚胸针十分别致,是金子做。
男爵送给时候说,不想要也可以拿来卖钱。
这种东西当然不可能拿去卖掉,旦拿出手,面对将是治安官逮捕,因为这种身份人是不可能拥有这种珍贵物品。任何人都会想,这定是偷窃得来吧。
皱起眉头,不想再跟他多费唇舌,转身就离开这里。
回去时候,安妮正等在巷子口。当看到只有个人回来时,她双肩缓缓落下,整个人呆滞像只木偶。
“他不回来是吗?”安妮问。
“他在给个妓女画画。”没有说假话安慰她,而是直接告诉她真像。
“知道。”安妮垂下头:“他说起过那个女人,她很美吗?”
女人把带到幢小楼,这幢楼里到处是放浪形骸人,那*靡景象让人忍不住皱眉。女人指着个小房间对说:“就是这里。”
透过门缝看眼。
安德烈确在画画,他在画个妓女,妓女赤身裸体,摆着个相当放肆姿势,她望着安德烈,双目饱含挑逗情谊。
安德烈边喝酒边画画,他喝口酒,在画布上画几笔,然后再喝口,整个人看上去放荡不羁。
推开门走进去,两个人都被惊动,转身看。
留着这件东西只是因为,也许某天会拿来卖钱。
几天后个清晨,加百列先生正坐在餐桌前用早餐。把邮递员送来报纸摆在他面前,随便扫,报纸头版大字映入眼帘。
北美殖民地发生,bao动。
等待已久事情终于发生,其实早就偷偷探查过子爵家。
他们在上东区租套小房子,相对于他们高贵身份而言,这套房子实在是太小,子爵夫妇并两个女儿住在这里,府上仆人加起来也才只有五个。
“不。”摇摇头。
“他以前模特是,可是画像根本卖不出去。”安妮苦笑道:“所以他找别模特,是给他钱。”
静静地望着她,因为不知道该说什才能安慰她。
安妮擦擦眼泪说:“好吧,没事,今晚打扰你,回去。”
“钱事情你怎办?”问。
“安妮让来找你,今天银行人上门收账。”简洁明说。
安德烈轻笑声,继续作画,根本不理睬。
其实他是个非常英俊年轻人,但也许是喝酒熬坏身体缘故,他脸色发黄,有厚厚眼袋和黑眼圈,整个人都显得特别颓废。
那个妓女见状,得意朝笑道:“告诉她,他今夜要留在这里,画画……”
她说画画两个字时候,声音婉转悠长,娇媚让人骨头都跟着发颤。安德烈露出兴奋眼神,激动地在画布上涂抹,边画边说:“就是这样,你美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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