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他要害死!如果不先下手,后悔就是!你不会单纯以为他真无辜吧,他就是想弄死才坐上法庭,他要是真善良,心怀怜悯,就不会这样逼!”父亲朝吼道,脸愤怒扭曲着。
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忽然走到书柜前,把里面书统统扫到地上。
“你怪吗!做错什,被那婊子关在这暗无天日地方,还以为自己会被关押辈子。每天心惊胆战想着你和你们母亲,担心你们会被那女人害死,现在你却来责怪
父亲以胜利者姿态回到庄园,他得意洋洋,意气风发,简直像是突然年轻十岁。
“布鲁斯子爵帮大忙,治安官是他人,当场给贴上伤疤,真没想到那个混蛋会联系戈尔曼来告发,腿上有疤痕这种事差点要命!”父亲掀起裤腿,露出那条狰狞伤疤,然后轻轻揭,那条疤痕就被揭下来。
“做太像。”他小心把那条假伤疤收起来,然后愤然道:“要把戈尔曼那个小子送进疯人院,他就在里面浸冷水,上夹板吧!”
“父亲……请您不要这做……”不满说。
“你说什?”父亲不解望着。
吧。”父亲说着,竟然又流下眼泪。
位俊美优雅绅士竟然承受如此大冤屈,还是被自家恶毒仆人迫害,这挑起在座所有贵族阶级不满之情。
“吊死他!吊死他!”群情激奋人朝罗伯特吼道。
罗伯特脸苍白掉下原告席,然后被他身后两个治安官抓起来,还挣扎着想要说什,却被人捂住嘴巴。
“原告罗伯特将以侵犯贵族罪名被审判。”法官宣布道:“至于您儿子戈尔曼先生,不知道尤扎克男爵打算怎处置,鉴于他精神不够安定,还是建议您将他送去专业机构进行疗养。”
“请您不要把戈尔曼先生送进疯人院。”重复道。
“你疯吗!”父亲惊呼道:“他想害死,不弄死他就算,你还不让把他送进疯人院!难道让他以后再来害吗!”
“戈尔曼先生做错什吗?难道他不应该指责您吗?您难道没有冒充男爵吗?难道您没有占据本该属于他家产吗?那他站上法庭有什错!”
“难道是故意要冒充男爵吗?这都是别人逼迫,是逼不得已!”
“您确逼不得已,所以才在法庭上为您说谎话,可是戈尔曼先生呢?他没有对您做过什吧,您凭什把无辜他送去精神病院呢!”
戈尔曼被法官话吓坏,他只是个二十岁出头青年,而且看就知道有些冲动,能被罗伯特这种人带来法庭,就知道他本身也并不聪明。如果他保持沉默,那当现任男爵死去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继承爵位,而不是现在这样,他被怀疑精神有问题,很可能被送进精神病院。
父亲向法官谦卑行礼,他流着泪说:“感谢大人,儿子就交由看管吧,会好好照顾他。”
这场轰轰烈烈审判,以种荒诞绝伦方式结束。
所有人都认为理所当然,因为告发原因就很荒谬,怎可能真发生位男爵被人冒充这种事。
没有人知道,最荒谬,也正是最接近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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