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太太说：“麻烦你们过来
趟，实在是过意不去，但是
女儿她最近几天越来越不好
，前天还能带她出门，去趟医院，但是从昨天开始，可可神情越来越古怪，吃药也没用，医生也看不出有什
病来，而且她不愿意出门，怎叫她出门都不行，也不去幼儿园，只呆在房间里。”
舒鹤年说：“苗太太您能简单说下可可
问题吗？”
苗太太点头说：“可可直很乖，虽然有点内向，但是听话，大人都很喜欢她，上幼儿园也很听老师话，就是最近个月差不多……可可慢慢就变，起初是反应很慢，叫她起床，她很长时间盯着天花板不动晃，您知道，可可现在正在发育，是长身体时候，还以为可可发育出问题，带她去大医院，做各种检查，但是医生都说没有什问题。”
苗太太叹气说：“后来可可反应越来越慢，而且表情开始呆板，幼儿园老师跟反应好几次，还以为可可受到什打击。而且可可容易受刺激，受刺激情绪就特备激动，她有个很喜欢娃娃，是他爸爸带回来，他爸爸总是出差，不常在家里，怕可可和他不亲近，就喜欢带些玩具回来哄孩子，可可特别喜欢她爸爸带回来娃娃，总是抱着，睡觉都要放在床头，去幼儿园也带着，老师说那天有小男孩和她抢娃娃，可可就突然很激动，用指甲挠人家。”
舒玖听到“娃娃”两个字，不禁皱皱眉。
二天大早，舒玖就被舒鹤年拽走，小女孩家境挺好，住很高档，就在二环边上。
舒鹤年和舒玖上楼，小女孩妈妈在家，很快就开门，非常客气请他们进去。
舒玖看这个女人，顿时觉得眼熟，突然记起来，这不就是那天和契科尔去医院看嗓子，遇见那个女人吗，他女儿神情木呆呆，手里还抱着个娃娃。
当时女孩突然大喊大叫，还引不少人注目，就因为这件事情，舒玖才做噩梦，梦见娃娃流血泪。
舒鹤年看舒玖盯着女人瞧，碰碰他，小声说：“虽然也觉得她挺年轻漂亮，但是人家女儿都有，你还是别想，免得冥主大人听说生气……你不知道冥主大人是闷骚啊！”
苗太太又说：“也发现可可最近很容易受刺激，而且娃娃不离手，说帮她拿会儿，就很激动瞪着，大叫大嚷，瞪着那种眼神，太可怕，那不是个小姑娘有眼神……所以觉得，可可是不是遇到什不干净东西，或者被什不干净东西吓到，不是说小孩子最容易看到这些东西吗？”
舒鹤年点点头，说：“小孩子元气是最足，所以很容易看到鬼怪。”
舒玖冷不丁说句，“觉得她娃娃有问题。”
苗太太愣下，说：“娃娃？您是说……”
舒鹤年说：“们能见下您女儿
舒玖：“你脑子里都是什啊。”
舒鹤年：“……”
女人笑着请他们坐下来，还端茶过来，说：“请坐请坐，非常感谢你们能过来趟。”
女人丈夫姓苗，有个女儿，叫苗可可，果然就是那天小女孩，那天舒玖也听到女人喊小女孩“可可”。
苗太太虽然笑着很有礼貌，但是总是时不时皱眉，表情很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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