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往外走,边气恼地想这回他怎也得让叶竹青好好下功夫哄他,他才肯原谅!
他走到外屋,还是没找着叶竹青人影。
外屋桌酒菜还没撤,残羹冷炙散发着隔夜食物气味,两只酒杯相对看着,其中只酒杯下头压两张白惨惨无人认领船票。
三十里外码头,穿着身考究西装男人头上戴个帽子,只露出下半张脸,鼻尖到唇珠是条流畅线,雪白衬衣从烟灰色外套袖口中钻出来截,与漆黑皮手套中间夹存着抹肌肤颜色,莹润地透着光彩。
“盒子倒是真,里头药方……”
傅冕听他在耳边答话,好像是在应他,随后他被腾空抱起,更觉自己如坠云端般。
叶竹青把人放在床上,温柔地注视着面色泛红醉死过去傅冕。
养尊处优大少爷醉态娇憨,甚是惹人怜爱。
多可爱个小贱货。
叶竹青颇为遗憾地在傅冕唇上亲亲,大少爷似梦非梦地回应,显然是在梦中也无法忘记情郎。
“又不是女人。”
叶竹青笑笑,柔声道:“这与你是男是女不相干。”
“不管,”傅冕手攥着盒子,仰头坚定道,“你别拿当家宅妇人,也不做全倚靠你小白脸。”
叶竹青捏下他脸,轻吻吻他唇,“你放心,知道你是个有志气好男儿。”
“你知道就好……”傅冕扭扭捏捏道,心想他这样有志气,却是成天想着什时候叫叶竹青来“作践”他下,每日想入非非,这般志气,真是贱哪。
“唐老板,当初咱们可是说好,只管取盒子给你。”
“你放心,唐槿不是说话不算话人。”
不起眼箱子里装足钞票,男人提着箱子要上船,唐槿却叫住他。
唐槿面色有些踌躇,他盯着帽檐下露出
傅冕在梦里与叶竹青亲嘴咋舌好不快活,正要更进步时,脑后沉,像是要掉进河里,他连忙睁开眼睛,从梦魇中惊醒,醒便发觉屋内天光大盛,已是白天,糟!他忙惊道:“竹青!”
掀被子要找人,傅冕这才发觉自己身上不知为何没穿衣服,扫圈没找着衣服,他也不管,这都误开船时间!
“竹青,”傅冕快急哭,他奔下床往外屋走,大喊道,“你怎不叫,这什时辰,船走,咱们怎办,你真是,你要急死……”
屋里没人应他。
傅冕真哭,都这个时候,叶竹青还要同他玩!
两人早买好半夜船票,于是先在客栈内养精蓄锐,叶竹青出面叫桌好酒好菜,傅冕精神紧张吃不下,倒是叶竹青吃得不紧不慢,似是胃口极佳,又被傅冕埋怨“没心没肺”。
叶竹青笑道:“们马上就要过新生活,心里高兴,自然有胃口。”
傅冕还是愉悦不起来,心口突突地跳,总觉得像是要发生什坏事,只味喝酒,他酒量般,今天酒又似是特别烈,他喝几杯想站起来,却觉自己脚跟发软,他伸出手,道:“竹青,头晕……”
手臂被人拉住,傅冕倒在结实而富有弹性胸膛上,闻着叶竹青身上那清新淡雅味道,时又有些情迷,倒说出平常不敢说真话,“竹青,求你作践作践……”
叶竹青似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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