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孟庭静见他举白旗投降,也心满意足地收起笑容,目光略略在宋玉章腰上停下。
腰真细。
这把细腰,简直不堪他折,想必他稍用力,立时就会“咔嚓”折断。
孟庭静在折断宋玉章腰肢臆想中转身离开,宋玉章听脚步声渐远,才又回头看眼空旷身后,轻轻地叹口气,回身扶下腰。
叫人失望,可
海上漂泊几日,对这太阳几乎产生厌恶之情,此时已得救,心境又大不相同,宋玉章出神地看着金灿灿太阳,心中很想要吃煎得两面金黄荷包蛋。
“挺合身。”
宋玉章回头,旧情人正立在他身后,穿得同他差不多漂亮,脸很白净,双眼睛瞳仁尤其黑,笑眯眯。
宋玉章在船上得到休养,精神与身体都好很多,打量下对方,很快就反应过来,也冲他笑笑,“你?”
孟庭静点点头,他手插在兜里,姿态天然有些高傲,他人生得白皙俊美,在宋玉章眼中,颇像是电影中不可世男主角,“穿在你身上,倒是很不错。”
所知,手指从他领口滑过,目光痴痴,“宋先生,真漂亮。”
宋玉章笑笑,食指屈起,关节轻点下他额头,“小黑炭。”
陈翰民脸红,紧张道:“真有那黑吗?”
宋玉章拍拍他肩膀,“不怕,男人黑点也没事。”
两人在船舱里又说会儿话,陈翰民抱着失恋心态对宋玉章亲又亲,知道下船,许多事情都要有变故,所以可劲地珍惜这最后点时光。
宋玉章笑道:“你衣服,自然不错。”言语中自然而然地带亲昵味道,绝不让人察觉他压根已将对方忘得干二净,连名字都不记得。
孟庭静站着不动,背上肌肉点点紧绷,他发觉与宋玉章对话很需要些勇气与防备,宋玉章面庞、笑容与声音是极富攻击性,仿佛刻意地要击溃人心灵,驯化人去做他奴隶。
孟庭静迎难而上地露出个邪恶笑容。
宋玉章被他笑,果然笑容就有些维持不住,心道:“这人笑真是邪性,难不成是在向发骚?”
宋玉章此时有心无力,只好收敛笑容,含蓄而优雅地将目光继续投向海面。
船员们通知快要靠岸,陈翰民只能先走,他家里人必定在船下迎接,要让他们看出什,他世清纯之名毁于旦,在海洲要不好做人。
宋玉章微笑着与他挥挥手,心中毫无留恋,陈翰民现在太黑,他不喜欢。
他心里牵挂就只有两样,是他那箱钱,船员们打捞上来之后不知能领回多少,银行肯不肯认,这都很难说,也不必太牵挂,千金散尽还复来,他不是没那个本事再挣回来,二是那位白皙俊俏旧情人,昙花现地消失不见,让宋玉章心里很没底。
虽然牵挂着,但丝毫不妨碍宋玉章神清气爽、心情绝佳,万事在他心中分量都不如他自个重,他如今全须全尾毫发未伤,大难不死还穿身漂亮衣裳,宋玉章低头轻嗅嗅,衣裳还挺香,所以他也挺美。
幸存者们从船舱涌向甲板,朝岸方向眺望,宋玉章走在人群末尾,站立会儿又兴趣缺缺地转头绕回船背面,懒靠在栏杆上看海与初升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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