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真正千里迢迢从英国赶回来与家人团圆小宋少爷会因此而受伤,但他这个冒牌货巴不得和几位兄弟保持距离,免得露出什破绽。
宋明昭对宋玉章冷淡很不满意,他越是心里不痛快,越是摆出热情亲切模样,“五弟,你在英国生活这多年,回国很不习惯吧?要不要带你出去逛逛?”
宋玉章正在撕油条,闻言抬起脸道:“四哥,今天还真有事拜托你。”
“哦?”宋明昭来兴致,“什事,你尽管说。”
“是这样,大哥给张支票,想去银行兑,又怕国内银行章程同国外不同,去会闹笑话,四哥如果不忙话,能否带去银行办这事?”
宋玉章进饭厅时,饭厅里果然只剩下宋明昭个人,正在喝咖啡吃油条,见宋玉章先扬起灿烂笑脸,“五弟气色越来越好。”
要说宋家这几个兄弟,最胸无城府就是宋明昭,这事人人都看得出来,偏宋明昭还觉着自己心机深沉,在谁面前都要戴个与内心态度截然相反假面。
宋玉章是骗子中行家里手,对宋明昭这手拙劣功夫很不入眼。
其实要骗人,必须就要先让人相信自己,所以最先要做实则是展露自己内心真实想法,说百句话九十九句都得是真,只在最关键那句发挥作用,像宋明昭这般总是挂着虚伪假面,那他得到也只有别人虚伪回应与不自觉提防。
“四哥早。”
己这是相当于给人送个把柄在手里。
万幸他没挑明,孟庭静也没做什。
谁都不说,那就心照不宣地当什事也没发生过。
只是这宋玉章到底该怎处置才好呢?
老爷子眼看活过今年都难,遗嘱是牢牢地锁在保险柜里,谁也打不开,谁也怕打开,打开,就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上肉被割走,谁不心痛?
宋明昭愣愣
宋玉章简单打个招呼坐下,照例摆出副并不打算与几位兄弟深交面孔。
对宋齐远,他已透露想早点回英国,对宋晋成,他也提回英国事,他就是想让宋家四个兄弟都知晓个事实——他早晚都会离开宋家。
医院里初见宋振桥时,他那顿颠三倒四,宋玉章只抓两个重点,父子俩不熟,宋玉章是私生子。
这没什,对宋玉章来说都算是好事。
不熟意味着他发挥空间大,私生子意味着不受待见,会被排挤。
其余兄弟也就算,母同胞也从小起长大,感情不说好不好,最起码有个心理准备,知道这宋家总会同那几个兄弟分成几等,分多分少罢。
可现在多个宋玉章出来,无论原先他分得是多少,无疑都要因这个人而少块。
宋晋成捏拳头在书桌上轻捶下,感觉自己现在进退两难,处境极其被动,唯令他欣慰是,他还有三个兄弟同他也是样处境。
等吧,做人要有耐性,他那三个兄弟也未必都能平心静气地面对自己东西被别人抢走现实,他就先等着鹬蚌相争,失手回,他是轻易不会再出手第二回,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让别人捡现成便宜。
第二天宋玉章特意起个大早,家里大哥二哥走得最早,三哥是不定数,四哥也就比他早点,宋明昭要去学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