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章有口难言,又不能说出自己并非“宋玉章”事实。
是,镇定,镇定,无论如何,他现在到底还是宋家五少爷,孟庭静再
孟庭静手背在身后,开始桩桩件件地跟宋玉章算。
“在船上,你醒之后捏手。”
“……”
宋玉章嘴唇微张,头次感到什是“无话可说”,目光中流露出非伪装诧异,“这就得罪你?”
“你称呼为宝贝儿,亲爱。”
宋玉章慌是慌,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庭静,你这是什意思?”
“别说废话,你那些话不爱听。”
孟庭静心情好,连带着说话语调都俏皮,“留着哄那些小兔子吧。”
孟庭静是挟着宋玉章出去,像是逮捕个犯人,挟着人路回他包下旅馆第三层,让房间里人出去后,孟庭静很干脆地将宋玉章拖到床边,抽旁边领带将宋玉章双臂反剪捆在床沿铁栏上。
宋玉章见那根领带就老实,这就是他随手扔在街边那根,看来他真是栽得不冤。
想行骗这项行当还是适合单打独斗,与人合作操心太多太不可控。
楼梯幽暗狭窄,行走嘎吱有声,宋玉章脚步落地,他末梢神经很快地颤动下——然而已经来不及。
宋玉章是个打架好手,他人长得美,行走江湖自然就多有不便,必须要有自保能力,小樱桃别事都糊涂,唯独对待宋玉章却是什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她看宋玉章生得美,未雨绸缪地从小就安排宋玉章跟着班子里武生学上点防身功夫,宋玉章学得不错,之后在与地痞流氓乞丐土匪实战中不断提升经验,可谓是取百家之所长,集实用于身,阴招损招烂熟于心,讲究就是打人先打脸,专冲下三路。
所以当斜侧里伸出手来时,宋玉章毫不犹豫地就想后肘往对方下身招呼。
很可惜,他遇上是孟庭静。
“……”
宋玉章不知道该说什,要孟庭静是疯子,要孟庭静就是想整治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辩无可辩。
然而孟庭静是真认认真真地在同宋玉章算账。
“好心借你衣服,你却以此调戏,对不对?”
那是误会,他以为两人本就相识……
孟庭静将他捆好,后退半步欣赏下此情此景。
宋玉章半跪在床边,双手吊捆在床沿,他因为走得急,额头已渗出点薄汗,那点汗水没让他显得脏污,反而更衬出他脸庞白净无暇,他面上还带着丝淡淡笑意,“倒不知道你对如此生气,庭静,实在想不出到底哪得罪你,还望明示。”
孟庭静不想明示。
被大骗场这件事他已不想回忆,干脆地已将它无视,不管,这人就是宋玉章,懒得算这笔账,对他不好。
但可以算别账。
比起宋玉章野路子三脚猫,孟庭静就不样,他跟过码头师傅,在国外留学时又好斗,与那些五大三粗外国同学也多有切磋,中西合璧之后,他最擅长就是击致命。
宋玉章差点被勒断气。
他真想不通孟庭静这苗条个子哪来那大力气,手臂压在他锁骨上沉得他几乎不能动弹。
“抓着。”
孟庭静颇为得意地在宋玉章耳边笑笑,还想跑?想得倒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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