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庭静冷笑声,“同你有什约……”
孟庭静嘴被宋玉章堵上。
宋玉章嘴唇是柔软,舌头却很有力,酒精与烟草混合味道,非常雄性,也非常有诱惑力,孟庭静当即就去推他,然而他忘自己坐是摇晃藤椅,他推,宋玉章压,孟庭静当即从藤椅上翻下去,两人倒在草地上,宋玉章抓着孟庭静衣领依旧是不放手。
两人在草地上骨碌碌地几乎是扭打起来。
实际来说,宋玉章是打不过孟庭静,但宋玉章并不是要同孟庭静打架,他亲吻、抚摸、压迫孟庭静,孟庭静推搡、闪躲、大怒,然而还是没有动手去扇宋玉章。
宋玉章道:“前段时间将绑在床上时候,庭静你好像不是如今这副嘴脸哪?”
宋玉章这说,孟庭静就更庆幸自己那日悬崖勒马,他判断毫无偏差,如果他真受宋玉章诱惑,那他既会堕落,也会沦为宋玉章所控制奴隶,从此在宋玉章面前就真没脸。
孟庭静很平淡道:“那时不清醒,”他看向宋玉章,神情堪称圣洁,“现在清醒。”
宋玉章总能从孟庭静身上看到他从前所认识人影子。
现下,他又想起他那位在教堂唱诗初恋情人,那位初恋情人有些禁欲意思,总是腼腆羞涩,被他看眼都要脸红许久,颇具处子纯洁气息,令宋玉章很是着迷过段时间。
漠然。
宋玉章俯视着孟庭静,孟庭静这已经不是带刺玫瑰,而是淬毒,碰下便毒性进身,要被他毒死,要狠下决心刮骨疗毒。
宋玉章对自己总是充满怜爱,永远狠不下心让自己受罪,刮骨疗毒太痛,他做不到,柔和面色,慢慢俯下身,他温声道:“庭静,你到底是爱,还是恨?”
孟庭静在心中早就快刀斩乱麻地将两人之间纠葛整理个清楚,他见色起意看上宋玉章这个滥货,稀里糊涂地同宋玉章好过两天,这没什,人总有犯糊涂时候,如今他清醒,往日时光如水,孟庭静冷淡道:“对你,没有感情。”
“既然这样,你何必又要管?”
唇舌之间你退进,斗得酸麻涩疼,难分难解,宋玉章忽地又撤出去,他揪着孟庭静领子,眼中全是亮光,有些气喘地笑声,故意地蹭蹭,道:“庭静,你好像也没怎学好啊。”
然而这种禁欲在孟庭静身上却充满种别扭压抑味道。
这禁欲是恶狠狠,是在与天地搏斗,与自抗争,同时还要拖人下水跟他样受罪。
很不幸,宋玉章就是被他选中那个起受罪人。
心病还需心药医,宋玉章没有舍己为人高尚心思,不想去治疗孟庭静,可孟庭静要连他起祸害,那他也是真受不。
宋玉章道:“庭静,是你先违约。”
“管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那麻烦你明示,到底该同谁睡觉好呢?”
孟庭静目光很阴冷地射向他,宋玉章满脸耐心地等待,孟庭静没有像是饭店里打沈成铎那般甩宋玉章耳光,他冷冷道:“你为什就不能学好呢?”
宋玉章身心都受到震撼。
他好像隐约有些明白孟庭静性子古怪别扭缘由,难不成……他是同他样,憋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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