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你开设那个洋文班，
聂青云对他笑着点
下头，宋业康过来抄起桌上
文件，很随意地翻看两页，又笑眼看向宋玉章，“老五，这
用功。”
“闲着也是闲着，想着能帮大哥二哥你们分担
点儿是点儿，”宋玉章伸出手，指向边沙发，“你们坐。”
“不坐，”宋业康合上文件扔到桌上，“
们俩来是来绑架你。”
“绑架？”宋玉章淡笑道。
“伯年病，同业康想去看看他，”聂青云微笑道，“不知你是否有时间同们起去，伯年可是直很挂念你。”
聂青云没有来过宋家银行，好奇地四处张望，道：“你们这里头不比花旗银行差什呀。”
宋业康心念动，边走边笑，“怎，想改换门庭？”
聂青云摆摆手，很直接道：“大哥说，像咱们这样结亲，不方便。”
“这话有趣，不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宋业康被聂青云清凌凌眼神扫眼，忙道：“只是同你讨论，并没有那个意思。”
聂青云笑笑，“大哥做事自有他道理，也干涉不来。”
感情好才打架嘛。”
聂青云扶着脸道：“不知道二哥什时候回来，前两天他拍份电报回家，说是还在外头忙，也不知道他成天都在忙些什，说是在找人，也不知道是什人，找小半年还没找着。”
“是？”宋业康沉吟片刻，道，“那你更应当让他回海洲，咱们这地方消息四通八达，情报贩子抓大把，要找人不更方便吗？”
“对啊，怎没想到呢！”
聂青云喜道：“回去给他回封电报，叫他早些归家，也好却大哥桩心事。”
宋玉章恍然地点头，痛快道：“好啊，同你们起去，”他扭过脸对柳传宗道：“这些事儿还是按照昨天样，你帮处理吧。”
柳传宗说声“是”。
宋业康随即笑道：“看来方才是夸错你，闹半天，事儿都是别人做。”
宋玉章边旋盖钢笔边大方地露齿笑，“总要做做样子嘛。”
三人起前往医院，路上宋业康旁敲侧击着同宋玉章说话，宋玉章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到后来宋业康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五弟太坦荡，显得他好似追问太过些。
宋业康点点头，略过这个话题，他虽然与聂青云订婚在即，也没有妄想用这桩婚姻绑架聂家注资宋家银行，来日方长，他只需要点助力即可，相信即使聂雪屏再怎吝啬，应当也不会对自己妹夫连点点帮助都不许。
两人来到宋玉章办公室前，宋业康轻敲敲门。
“请进。”
门打开，宋玉章正坐在办公室后，椅子后头站着低着头影子样柳传宗，宋业康只看柳传宗眼便兴致缺缺地收回目光。
“二哥，青云姐姐。”宋玉章笑容满面地站起身。
宋业康道：“最近怎不见伯年？”
聂青云叹口气，“那小崽子又病，在医院里猫着呢。”
宋业康“哦”声，拉聂青云手，柔声道：“他个人在医院肯定很闷，陪你块儿去看看他，顺便也叫上老五吧，伯年不是喜欢他嘛。”
“好啊。”
宋业康指挥司机改道银行，同聂青云起去“请”宋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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