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铎被他这般干脆拒绝,笑骂道:“你他妈是黄花大闺女啊,去哪还不方便说。”
宋玉章低头继续排列麻将,“说不准约便是位黄花大闺女呢?”
沈成铎来兴趣,“谁?哪家姑娘?”
宋玉章笑而不语,无论沈成铎怎问都硬是不答。
宋玉章离开后,沈成铎抓心挠肝地想知道这新交朋友到底是要同哪家姑娘约会,出于看热闹心理,翌日他便叫手下人去悄悄探听消息。
宋玉章为他狭窄眼界微微笑,抬手搂他肩膀,心道:“小傻子。”
两人都喝些酒,理所当然地分开来睡,宋玉章回到房内,边脱衣服边走向浴室,身上名贵衣物散落地,宋玉章那颗日渐充盈心不由也随着那些衣物渐渐剥落。
宋玉章放水,坐在浴缸边缘,若有所思,将自己计策又细细盘算遍。
没有疏漏。
如若顺利话……不,宋玉章闭上眼深吸口气,他不能在脑海内去设想任何失败画面,这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是大忌,他必须相信自己,相信所有事会照着他所想那样顺利进行下去。
件大事,这两件事倒还是有关联。
“陈氏纺织交托给孟家后大有起色啊,晚间来之前,听闻机械研究颇具成果,改造后器械现正在运行,据说今夜要通宵运作,若是真能成事,孟家这回可要更上层楼,年底推举商会主席,孟家这位少东家大有可为啊……”李局长顿顿,道:“当然,若是宋行长身体康健话,论资历论对海洲贡献,相信这商会主席,宋行长定是当仁不让。”
宋明昭有些厌烦听到有关孟家消息,三言两语地匆匆将话题带过,聊他新得兰花去。
宋玉章静听之后微微有些吃惊,陈翰民只说家里厂卖,倒没想到是卖给孟庭静,商会主席……孟庭静还真不是个单纯脾气古怪疯兔子,也不是那些躺在祖宗家业上坐享清福公子哥,他同陈翰民是完全不样……
宋玉章如今心性有变,立即便察觉到孟庭静那非同般野心。
他手下人脉众多,很快便有人告诉他宋玉章在近郊马场,
宋玉章睁开眼,边摇头边笑,心道:“他有本事,也不差。”
过两日,沈成铎约宋玉章赌两把,宋玉章去,他言谈之间幽默风趣又很随性自然,沈成铎贯地只有些酒肉朋友,此时便感觉同宋玉章特别合得来,便又约宋玉章明日去听戏,“小白楼新来位小凤仙,模样不比小玉仙差什。”
“不,已有约。”宋玉章道,将手中红中排在东风之后。
沈成铎不见外道:“做什去?也带上吧。”
宋玉章冲他笑笑,“不便告知。”
聂、孟、宋、陈。
海洲这原本并驾齐驱四大家族,如今陈家倒,被孟家并入版图,此消彼长之间,孟家岂不是要成为海洲龙头老大?
宋玉章端起酒抿口,胸膛里心脏砰砰乱跳,说不安也不是不安,是有些被刺激兴奋。
晚宴结束,宋玉章与宋明昭同车而归,寂静之中,宋玉章忽然道:“孟庭静很有本事。”
宋明昭在席间很卖力,他喝多酒,头有些昏,便倚靠在宋玉章肩头,喃喃道:“管他什本事,横竖又不同们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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