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昭听司机说宋玉章几乎是隔日就要同沈成铎聚次时,眼前顿时便有些发黑。
所以,在他忙碌筹谋时,深夜静等时,宋玉章都在同沈成铎鬼混?
“啪——”
宋明昭压筷子,面色沉得滴水,“吃饱。”
宋明昭转身即走,宋业康与宋晋成随即相视笑,皆是笑得有些幸灾乐祸模样。
宋家兄弟便是这般,时如仇敌般针锋相对,时又能联合起来去挤兑剩余兄弟,这便是另种形式其乐融融骨肉亲情。
宋明昭快要被气死。
“是?”
宋业康边笑边看宋明昭,“老四,不会吧,谁是自小块长大兄弟,谁是天降野种,你不会真分不清吧?”
宋明昭笑笑,“哪能啊。”
“你是个做学问,同们家里这几位兄弟都不相同,老五呢,他毕竟是从国外回来,洋人那风气想你也不是不知道,”宋业康顿顿,瞧见宋明昭眼底不屑,便慢条斯理道,“所以老五同沈成铎交好,那是再寻常不过。”
宋明昭立即将目光射向宋业康,宋业康神色中流露出点残忍痛快。
闹不开心,还不能显在面上。
然而宋明昭这张脸在宋家同白纸亦无甚分别,宋业康早上眼便瞧出他不高兴来,自上回宋明昭在马场给脸不要脸之后,宋业康逮着机会就想挤兑他,瞧他那郁郁寡欢神情,立即就上前撩闲道:“哟,老四,怎最近瞧你总是个人哪,老五呢?”
宋明昭对宋业康那险恶用心心知肚明,当下便不愿在宋业康面前露出什行迹,强颜欢笑道:“老五自然是忙着在银行上班,二哥你也要多用心些啊,爸爸病着,银行可就全指望你们。”
“哈哈,”宋业康勾宋明昭肩膀,“瞧们家老四,多是可爱。”
宋明昭被他勾着下楼,心里是十分厌烦。
这些天,他忙得要命,帮宋玉章同海洲那些人物拉通关系,他忙得什也顾不上,宋玉章倒好,同沈成铎那样下作人混在块!
宋明昭可记得很是清楚明,当时宋玉章同沈成铎为小玉仙起冲突时,沈成铎那嘴里冒出来就没句干净话。
那样人……那样人……
宋明昭气得头脸发昏,恨不能冲到银行去质问宋玉章是不是发什癔症!
宋明昭倒没有冲进银行,直接去盘问家里司机。
“哦?”宋晋成火上浇油明知故问道,“老五现下正同沈成铎交好?”
“是啊,听说他经常出入沈成铎开那几家舞厅赌坊,两人很是要好。”
“是?沈成铎那些地方可不干净啊。”
“干不干净,不就是找乐子。”
“这说倒也不错,听说里头姑娘小子都还挺标致。”
说来也奇怪,从前他同几位兄弟关系也挺般,但还很能维持表面和谐,如今有宋玉章对比,他看其余几位兄弟便觉着他们有些面目不堪起来。
“难得啊,”宋晋成坐在楼下饭厅内,见两人下楼便笑道,“自家兄弟终于又凑块。”
宋明昭皮笑肉不笑下,落座后心道:“挑拨离间,真讨厌。”
“也说呢,”宋业康撒手坐下,“难得啊,老四终于回到咱们这个大部队来。”
“你瞧他这脸色,不是这个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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