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打针,小少年您放心,没事,等五爷醒,您再过去看他。”
聂伯年点点头,乖巧道:“那不打扰他休息。”他回过脸,对聂饮冰道:“二叔,们去看看爸爸吧
夜深人静时,聂饮冰也曾怀疑过赵渐芳是不是已经死。
即便是死,也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才是。
没有,什都没有。
真正是连根头发丝也找不着。
去哪呢?到底去哪?
聂饮冰想想,面无表情地对那几个恶匪做出四个字评价——“帮饭桶”,为安抚小侄子,他摸摸小侄子头,用叫小侄子放心语气道:“已经把他们全宰。”感觉小侄子似乎抖抖,他补充道:“不用怕。”
剩下路程,聂伯年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玩自己衣袖上袖扣。
哎,同二叔交谈,实在是“非不为也,实不能也”。
聂饮冰知道自己在言语上难逢知己,更何况聂伯年才五岁也不大会说话,便安安静静地凝望窗外海洲风景。
半年不回,海洲又变样,街道之上浮华之气更重,然而仔细瞧,街边衣衫褴褛流民也变多。
“不是,跟同学。”
聂饮冰道:“她不要宋业康?”
聂伯年忙否认道:“不是,宋二叔最近有些忙,没时间陪她玩。”
聂饮冰脱口而出,“他有什可忙?”
聂伯年忍下,还是没忍住,提醒道:“宋爷爷昨天下葬。”
聂伯年又撅起嘴。
他自己喜欢宋玉章,便希望所有人都也喜欢宋玉章,倒不是出于非要旁人认同他意图,而是类似于“好东西要同人分享”心理,宋玉章温柔风度,该令所有人都感受欣悦。
聂伯年没有争辩,只在心中道:“等你见到就不会这说。”
聂饮冰并非故意要同自己小侄子抬杠,他只是实话实说罢。
想拍聂家马屁人太多,个从海外归国私生子这巴结讨好聂伯年个小孩子,能是什用心?
“玉章哥哥在哪,要去看玉章哥哥!”
聂伯年下车便对来接人聂茂兴奋道。
聂茂微笑道:“小少爷,您还是先回房休息吧,五爷病,现下正睡着呢。”
“病?”
聂伯年人被聂饮冰抱起来,脸上满是忧色,“玉章哥哥怎病?”
世道不太平。
……不知道他还活着?
念头在脑海中闪而过,随即便盘旋着不走。
半年工夫,江州和江州附近地界都被他掘地三尺地翻个遍。
可仍然是找不着,那人便犹如人间蒸发般。
聂饮冰想起来,认可地点点头,“那他是该挺忙。”
纵使聪慧灵秀能说会道如聂伯年也常常会觉得同他这二叔实在是无话可说,也不知道将来哪个女孩子能受得他二叔这张嘴呢?
叔侄俩冷场会儿,聂伯年又主动找个聂饮冰有话可说话题,“二叔,你同谁打架呀?”
“土匪。”
聂伯年对土匪有些认知,便略微有些惊讶道:“土匪,二叔,土匪很凶恶呀。”
也不能怪他多想,宋家二少便是个鲜明例子。
聂青云还非说有趣,将订婚当儿戏。
聂饮冰问聂伯年:“聂青云呢?”
“小姑姑出去划船。”
“划船?跟宋业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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