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昭呵呵笑笑,仰起脸,“小玉,现在咱们两个就是个家。”
或许人只有在接近无所有时,才会珍惜此刻手中仅剩东西。
宋玉章抚摸着宋明昭头发。
他决定好好爱宋明昭。
在明天离开之前。
“已经打过针。”
“打过针?哦,”宋明昭帮他把事情串联起来,“你是突然生病,去趟医院?”
宋玉章没同他解释,只是躺在他身上,感受这毫不掺杂质真情。
说来真是可笑,他用心谋划这久,想得到没得到,没想得到却硬送上门来。
人生不如意之事果然十之八九。
气还手意思,屁股被打得疼极,也只是胳膊挡着脸孔,于满面诧异中流露出点担忧,“小玉,你怎?”
宋玉章伤敌八百,自损千,整条胳膊都麻,头疼眩晕眼冒金星,目光直直地射向宋明昭,见他像头赤诚无知羔羊,只是温顺地看着他,扬起手慢慢放下去,人正面栽倒在宋明昭身上。
宋明昭身上沉,然后便很自觉自然地抱住他,“怎?小玉?你哪里不痛快?你说给听听。”
宋玉章言不发,只将脸埋在宋明昭脖子里。
宋明昭感觉到他脸上温度,便立刻紧张道:“小玉,你脸好烫,你发烧吗?”
宋玉章不愿再去看医生,宋明昭便吩咐佣人去买些退烧药,又让佣人煮粥,自己亲手喂给宋玉章吃,宋玉章接受他照顾,边吃边招猫逗狗样地揉捏宋明昭后颈,宋明昭在这种亲热中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自己脸上温度很快便能赶上宋玉章。
方才宋玉章回来时态度那样冷淡,现在又仿佛是很在意他,宋明昭不记仇,今朝有酒今朝醉地乐呵呵,也不问宋玉章方才为什生气,今天这样好日子,不该扫兴。
宋明昭原先想是今夜两兄弟可以在宋家大厅里痛快地跳舞喝酒,彻夜狂欢,闹它个无法无天,好好地乐场,可惜宋玉章精神不好,恹恹地躺在床上不动,宋明昭见状便拿本英文诗集,侧靠在宋玉章身边读给他听。
宋玉章听这段时间英文课,实际也只是学个皮毛,宋明昭念许多词汇他都未曾听过,转换到脑海中,那些英文诗全都断断续续地不成句子,但不要紧,从宋明昭语调语气和那些发音中,他听得懂,宋明昭真正想说是什。
宋玉章搂宋明昭脖子。
他手忙脚乱地捧宋玉章脸看,果然看见宋玉章面上苍白中隐隐透出点嫣色。
宋明昭拿自己额头同他额头贴贴,“真发烧,不行,这得叫大夫。”
“不用。”
宋玉章额头顶下他额头。
宋明昭抚摸他后脑勺,柔声道:“不叫大夫不成,发烧不是小事,不能不当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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