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要回家吃饭?”
宋齐远又看他眼,见宋玉章脸上有笑意,还真思索下,“不成,不在,大哥二哥要翻天。”
宋玉章原本想戏弄宋齐远几句,但见宋齐远
“你这日日来银行事,有几个人知晓?”
“前端日子柳传宗上门来谈,大哥二哥隐隐约约有些知晓,之后便着意留心,不叫人瞧出端倪。”
“也许有人跟踪你呢?”
宋齐远不屑地笑,“那不会看不出,在军校上过两年学。”
宋玉章险些被自己给呛着,他咳嗽两声,道:“那就好。”
柳传宗毫不迟疑道:“不碍事。”
宋齐远看柳传宗眼,他仍未知道柳传宗在宋振桥死中发挥何等作用,道:“你这忠心也叫他继承?”
柳传宗没吭声。
宋玉章边抽烟边笑,耸着肩膀出去。
小半个钟头后,今日账目清点完毕,宋齐远出来,宋玉章问他同廖局长交际得怎样。
,“谢谢行长。”
宋玉章双手扶在栏杆上,上下打量下柳传宗。
说来也奇怪,柳传宗都四十也没成个家,就算是家奴,应该也不妨碍什,看他人虽然不说长得多英俊,至少也不难看,头发是白些,脸倒是不显老,也很干净齐整,挣钱应该也不少,照理说成个家应该不难。
这种异常事,柳传宗不主动说,宋玉章也不会愣头愣脑地上去问,万戳中什隐情倒不好。
这日银行风平浪静,同前些日子毫无差别,有时甚至会令宋玉章起错觉,好像这银行本就是这般如日月星辰样自然地转动运行,没有任何隐患。只是每晚盘点金库时,现实依旧是那般残酷。
宋齐远瞥他眼,“你病?”
“没有没有,”宋玉章忙道,“承蒙挂心,好得很。”
“你自己多当心吧,”宋齐远平淡道,“老四是个实心眼,粗枝大叶,自己照顾好自己也就不错。”
宋玉章听他口气仿佛是真把他当作分家兄弟般,时也有些奇特,他沉默片刻,压低点声音,“三哥,再问你句话。”
“什?”宋齐远也压低声音。
宋齐远道:“他虽然是个浑身臭味政客,不过对戏确实解颇深。”
宋玉章听就知道两人处得不错,淡笑道:“人都是多面,自然都是各有各好处与坏处,再者说政客同戏子之间具有共通之处,自然同他们惺惺相惜。”
宋齐远听他前半句似乎话中有话地在给自己辩白,听后半句又觉得宋玉章这话辛辣得针见血,所以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矛盾。
“三哥,问你句话。”
“什?”
银行闭市后,宋齐远从后门进入与柳传宗对账。
宋玉章在旁吞云吐雾地看两人对账,宋齐远不胜其烦,“你不看账就出去。”
宋玉章笑笑,“又不说话,抽烟也碍着?”
宋齐远自上回被宋玉章“教训”过后,回去便明白宋玉章是故意拿那些话引他入局,只是那对母女情况确十分可怜,宋齐远留下她们,同时也是警醒自己两点:是人该做什就要去做什,这样活着才不会遗憾难挨,二是提防着点宋玉章,这个人太擅长攻心。
宋玉章见宋齐远不答话,故意问柳传宗,“老柳,在这儿,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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