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想说小
“你——”
宋齐远发火,他最近是尤其容易发火,原本也是个爱说笑性子,现在已完全变样子,“已说过,同小玉仙不是你们想那种龌龊关系,喜欢他戏,仅此而已!”
宋玉章道:“可是小玉仙很美。”
宋齐远脱口而出,“再美能美得过你?”
办公室内瞬而静,宋齐远立即为自己辩驳,“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
宋齐远也看得分明,能助银行度过难关无非聂孟两家,只是这两家都不是肯轻易出手人,“你不必想,这条路行不通。”
宋玉章半晌不言,人靠在沙发上胸膛略略起伏下,“再说吧。”
“离月底还有十几天,你让同廖天东交际,到底还要交际到什时候,葫芦里又是卖得什药?”
“不方便透露。”
宋齐远滞下,“你信不过?”
。
宋玉章听,心想没想到聂青云同他竟是知己?
宋齐远道:“当初二哥苦心追求时,便觉得不妥,当然这也同无关,后头两人既然订婚,那想算走眼,如今也算看明白,聂青云是看出他居心不良,就是要给他希望再令他绝望,也不说聂青云心思如何,没这个脸,也活该二哥他自己心术不正,自食其果,但在家里打砸东西,这就真太过分!”
宋齐远开始还耐着性子劝宋业康两人本就并非良配,宋业康自己就不是什好东西,哪知宋业康是句话也听不进去,抄起什砸什,宋齐远日日对账应酬,疲累不说,心想欠这多债,家中东西全是钱买,砸还要再花钱买,两个混蛋哥哥自不必操心什,成天眼巴巴地等着他分钱,宋齐远越想越恼火,忍无可忍之下,抄起手边椅子就往宋业康身上砸过去。
椅子被砸个七零八落,宋业康被砸晕过去,世界也终于清净。
宋玉章双手盘起,道:“同小玉仙,好像没有可比较地方吧?”
宋齐远觉得他这话很不中听,他在家里常批评两个兄长,于是也不自觉地带上教训语气,“怎?你觉得方才那句话是看不起你,是故意要冒犯你才那样说?看你好像对那些人很有怜悯之心,指责不食人间烟火,你不也是样?人与人之间是平等,你同小玉仙为什不能比较?”
宋玉章道:“意思是……”他干脆站起来,手掌从胸口向下滑下,如同展示商品般,“同小玉仙是不样。”
宋齐远懂他意思,仍是摇头,斩钉截铁般道:“说到底,你还是瞧不起。”
宋玉章笑,“瞧不起?”
宋玉章垂眼看他,嘴角笑意似有若无,“彼此彼此。”
宋齐远懒得理他。
“三哥,再问你件事。”
“说。”
“你同小玉仙到底是什关系?”
“原来如此,”宋玉章自然道,“看聂家老大作风好似并不是那样人。”
“聂雪屏?聂雪屏成天忙得脚不沾地,哪有那个时间还玩女人。”
“是?或许是他瞒得好。”
“瞒?这种事他为什要瞒?聂青云个女人都不瞒着,他为什……”宋齐远扭过脸,“你在向打听聂雪屏?”
宋玉章笑笑,“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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