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东想起那个向他施压电话,面色不由更加难看。
宋玉章简直字字珠玑,将他那些心思全点出来。
“孟家之所以如此对您不尊重,归根结底还是海洲运输全掐在海运手里,如果您愿意动动手,将修建铁路方案推……廖局长,到时候巴结您人太多,您可千万别忘这点小小注资才是。”
宋玉章收剑,“锵”地声将长剑入鞘,双手捧剑递到廖天东面前,“宝剑赠英雄,廖局长,为海洲发展,请您慎重考虑,为咱们海洲修建条铁路吧。”
廖天东没有接剑,面色语气都不复愤怒,舔舔干涩嘴唇,他压低声音道:“孟家不好得罪。”
廖天东仍是面色难看,张嘴又要反驳时,被宋玉章给打断,宋玉章打断他方式很特别,直接拔剑架在廖天东脖子上。
“你要干什?!”廖天东脸色铁青,又急又气道,“宋玉章,你想以这种方式要挟?你知道谋杀*员是什罪名吗?你不想活?!”
宋玉章道:“廖局长很生气啊。”
廖天东忍无可忍,怒道:“你马上放下剑,今天事当没发生,否则管你是什行行长,明天你就去巡捕房给蹲着!”
宋玉章笑笑,“廖局长也知道剑架在脖子上滋味不好受,那是怎能容忍孟家直骑在您头上呢?”
“修铁路?”
廖天东摆摆手,人坐下后松松衣领,很干脆道:“不可能。”
“为什不可能?”
“宋行长,你根本不解修条铁路需要多少花费,如今z.府哪来钱修铁路?况且也招不到那多人修路,这方面人才太稀缺。”
“人不是问题,廖局长可认识维也纳沈老板?沈老板那什奇才都有,只要您肯批准,沈老板那千人可供驱使。”
虽然这话说得窝囊,但没办法,不得不说,不是没起过心思,但是孟家——千言万语就是四个字,不好得罪。
宋玉章挑挑
廖天东青筋,bao起脖子像是下被人掐住般,梗在那不动。
“廖局长,您掌管运输局这些年,照理说应当是孟家百般巴结您才是,怎反倒是您如今要处处受孟家掣肘呢,廖局长,恕多嘴问句,这海洲运输到底是孟家说算,还是您说算?”
这话简直戳到廖天东心窝子,他面上肌肉发抖,咬牙切齿地不说话。
“当然,相信廖局长也是不得已,两百万美金可不是小数目,这还是光存在们银行……”
“但是廖局长您有没有想过这两百万真是您吗?真,就由您做主吗?”
廖天东听宋玉章这说便知道他是有备而来,心里有些恼火,语气生硬道:“就算有人,也没有钱做这事。”
“没有钱,咱们可以分段修建,通段是段,只要铁路通,不愁没钱来,廖局长您放心,们银行愿意注资。”
廖天东心道屁话,他不知道铁路旦修好通行会有多少利润啊,说什注资,不就是想分杯羹吗?
廖天东道:“现下资源稀缺,修建铁路需要耗费大量铁矿、木材,z.府哪有那多资源用来建铁路,这事办不成。”
宋玉章手上轻抚剑鞘,淡笑道:“这也不难,同聂家有些交情,这些东西他们能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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