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章身上顿时就有些热起来,灌下去酒精在他血液里点点地燃起火,尤其是聂雪屏所说这句话,几乎是立刻在他脑海里掀起幻想。
他如今万事落定,正是个向前大步前行态势,身轻松之下,便尤其兴致高昂。
他需要聂雪屏,也需要发泄!
宋玉章将聂雪屏按倒在床上。
聂雪屏躺下,便显现出无边无际宽阔来,肩膀很宽,领带歪到侧,白衬衣下胸膛绷得紧紧,亦很宽阔,宋玉章将侧脸贴上去,他听到聂雪屏心跳。
可见年轻虽有年轻好处,但毫无疑问也有很大坏处。
这样看来,聂雪屏成熟稳重就很难能可贵。
宋玉章反躬自省,认为自己从前还是眼界太狭窄,这也并不能怪他,经历少,自然眼界就不开阔,现在他放开许多,决定好好地试试。
宋玉章习惯性地上去亲聂雪屏。
两人口中都是甘冽茶香,还有丝丝酒味,亲起来自然感觉很好,宋玉章拉着聂雪屏手往床边走,脚步转换之间如同跳舞,他原想自然地倒在床上,然而聂雪屏脚步在床边就止住不动。
再大上个四五岁,就可以做他爹。
宋玉章伸手握住聂雪屏手,“今晚不要走。”
他纯粹是个宣布语气,在聂雪屏听来,未免有些霸道,只是这霸道对聂雪屏而言也具有定孩子气色彩,所以他只笑笑,“好。”
聂家随从兵荒马乱,完全没料到聂雪屏会外宿,将这座小公馆恨不得地板都撬起来检查遍后,才终于放心地退出去。
宋玉章看这架势,不由觉着好笑,不过马上就收敛笑容,料想聂雪屏恐怕也是吃过什暗亏才如此,不该嘲笑。
聂雪屏心跳很快。
嘭嘭嘭,简直是心跳如鼓。
宋玉章又有些诧异地抬眼。
聂雪屏面目温和,还是点也看不出来,只是眼中光芒含蓄而幽深,黑漆漆,将宋玉章目光完全吸引过去。
聂雪屏为人,直到这个时刻,宋玉章也依旧不敢说是百分百摸清,能对他性情下任何结论,他只觉得温和是聂雪屏个性表层,藏在下头是什
宋玉章面色已有春情,聂雪屏脸上淡笑着,眼睛里光彩柔和,宋玉章直接道:“你不愿意?”
聂雪屏没说话,宋玉章又恍然大悟,“你没睡过男人。”
聂雪屏单手搭他腰,依旧是静默不言。
“是不会?还是不自在?”宋玉章虚心求教,如果聂雪屏真不行,那就算,对聂雪屏他是挺喜欢,但还没到非他不可地步,两个人合作关系更重要,犯不着为那点乐子闹得不高兴。
宋玉章手松开来,只是松到底时又被聂雪屏给攥住,搭着他腰手也用下力,聂雪屏将他搂在怀里,嘴唇在他鬓角碰碰,声音低低,“怕你受不。”
小公馆床榻干净,昨天还晒过,散发着阳光好味道。
宋玉章抚摸那蓬松被子,竟很罕见地感到难为情。
实际来说,他已经很久没做这事。
说来也奇怪,他这个风流人物却时常要因为各种各样原因禁欲,实在是造化弄人,天妒蓝颜。
个傅冕,个孟庭静,两人虽各不相同,但却着实是让他素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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