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
毫无疑问,廖天东这是另攀高枝。
孟庭静深吸口气,他几乎两天两夜都未合眼,此时太阳穴砰砰乱跳,脑海中浮现出宋玉章同聂雪屏齐离开画面,还有那句“这回不是玩笑”……他当时是如何反应?孟庭静觉得自己记忆都开始有些错乱,好像是没什反应,句话也没说,就这看着宋玉章上聂雪屏车。
能说什呢?什也说不出口,五脏六腑连同喉咙齐都冻住。
宋玉章啊宋玉章。
爱美之心,人之常情,他该庆幸,他是个大大美男子,可以很轻易得到别人爱,否则要他花心思去追逐别人爱,他可真是没那个闲工夫。
修建铁路方案推,果然是在海洲引起巨大震荡,而那震荡中心则是海洲港口掌管之地孟家。
孟焕章尸骨未寒,孟家门上白布都未撤下,群人聚在孟家正堂,简直比昨日送葬时更愁云惨雾。
孟庭静还带着孝,身黑色长袍,内里微微透出点雪色边,右臂戴圈黑纱,面色冰冷,手掌提茶盖轻轻磕茶边,“嚓”声后,他放下茶杯,目光淡淡地环视众人,“慌什,条铁路就把你们吓成这样?”
“国外铁路早已四通八达,国内要修建铁路是迟早事,海洲生意往来日盛过日,修那条铁路有什稀奇新鲜?”
着,点也不心急地享受这放松时刻。
衬衣纽扣解得刁钻,只开中间那几颗扣子,聂雪屏头发有些刺痒地点在肌肤上。
宋玉章单手抓着沙发侧扶手,另手抓聂雪屏肩膀,低头隔着衬衣找聂雪屏肩上那个疤,嘴唇湿润地亲下,脑海里空空荡荡,只觉得舒服、销魂。
两人毫无预兆地在沙发上消磨下午时光。
沙发倒是不狭窄,只是两个人都是大个子,并排躺却是不能,只能侧着身抱在块儿才不至于摔到地毯上去。
真厉害。
孟庭静在肝胆欲裂之中忽而笑。
孟庭静语气是如此从容、淡然又不屑,带着高傲睥睨,下就让众人都安下心。
他们惧怕厌恶这个掌门人雷霆手段,同时也在他手下得到最大安全感。
修铁路也不是天两天事,众人慌乱情绪得到安抚,自觉地便离开。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孟庭静才慢慢变脸色,他脸色结成冰,在众人面前是毫无缝隙与破绽,这时才慢慢显现出真实情绪。
怪不得,怪不得聂雪屏连商会主席都看不上眼。
宋玉章只着衬衣,长腿微屈地搭在聂雪屏身上,聂雪屏从他肩头往下抚,直抚到弯曲线条下方,将那柔软而结实部位轻托下,宋玉章笑,侧过脸亲吻下他耳朵,“真厉害。”
聂雪屏只是抚摸他,抚摸几遍后,他看向宋玉章,看他面上轮廓、看他眼睛、眉毛、鼻子还有嘴唇……低头亲下宋玉章嘴唇,他低声道:“真美。”
宋玉章笑得愈发潇洒,“就知道你是爱美。”
聂雪屏也对他笑笑,很温柔道:“是。”他将他搂住,声音略带丝叹息,“爱你美。”
宋玉章不介意别人爱他美,他自信能美到天荒地老,总有人爱,况且他喜欢聂雪屏,不也是喜欢他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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