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庭静在他那大腿上又摸下,“那你数着吧。”
宋玉章手放下去抓住他手,“别这败家,还有,再摸就坐对面去,说得出做得到,反正想聂雪屏应当不会像你这样厚脸皮地摸别人
同样门口阵骚动,宋玉章将脸微微偏向里,孟庭静察觉到他动作,将自己凳子往他那挪挪,挡住他大半个人。
“聂老板,这两天都忙着呢吧?”
“是,小事故,多谢挂心。”
聂雪屏同众人阵寒暄,目光蜻蜓点水地在宋玉章那掠过,便与他身旁孟庭静目光相接,孟庭静冲他淡淡笑,眼神是冷,聂雪屏也勾勾唇角,向他微颔首,便也轻轻掠过。
“别抬头,”孟庭静低下头,压低声音道,“他就坐在你对面。”
不愧是在商会耕耘多年,人脉要比他丰富得不止千百倍。
孟庭静客气地同众人打招呼,姿态高傲得很有限,大体来说算是亲民,他在生意场上口碑很好,因为他从来都是说不二,这样脾性虽然有时难以容忍,但在生意场上确很可靠。
孟庭静径直就往宋玉章方向去。
宋玉章左右都没人,他直接坐在宋玉章右手边。
宋玉章轻瞟向他,孟庭静也正看他,这回倒没说什“你偷看”之类话,“穿得够精神。”
点好处,你就像条狗样冲他摇尾巴。”
两人你言语,将所有情绪都发泄到宋明昭身上,最后终于心满意足地睡去。
宋明昭立在厅内,秋冬时节早晨风已有些冷,他抬起发麻左手裹下外套,感觉耳边嗡嗡嗡有许多声音——大哥、二哥、三哥、宋玉章,甚至还有宋振桥,唯独没有他自己。
宋玉章去商会。
这是他接管银行以来头次进入商会,特意穿身黑色西服好显得稳重些,依旧是巴黎师傅杰作,摆在那根本卖不出去,全城没有衣架子能穿,叫宋玉章给笑纳。
宋玉章手指挠下额头,转过脸对孟庭静道:“你能不能也坐对面去?”
孟庭静切齿下,冷笑着在桌下摸把宋玉章大腿,“不能。”
宋玉章笑笑,懒洋洋道:“摸下万。”
“你是金子打?摸下万?”
“那就别摸。”
宋玉章目光垂下,在自己身上掠而过,看向孟庭静黑袍,“彼此彼此。”
安静会儿,孟庭静道:“今天天气不错。”
宋玉章失笑,“孟老板,没话说可以不说。”
孟庭静斜睨他,表情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面若冰霜地转过脸。
又过大约三五分钟,聂雪屏也到场。
长街颜色灰白,商会大门红木金漆,两头威武狰狞石狮,宋玉章脚步轻快地上台阶,皮鞋踏在石阶上,声音很轻,他像把精制黑色雨伞,从头到脚都束得很整齐,充满种紧绷却又随时可以放松展开舒适,他走进商会,立刻便受到已到场人瞩目。
宋行长,实在是英俊得可以迷倒任何人。
宋玉章在位置上坐下,对众人注目礼适应得很良好。
然而没有任何人上来同他说话,就连看他眼神也都是偷偷。
不多时,门口又是阵骚动,在众人招呼声中,宋玉章明白,孟庭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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