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扬着信封蹦蹦跳跳地进入客厅,看到个端着个咖啡杯样貌气质都很出众陌生女人后,很稀奇地看向宋玉章,“呀,行长,终于也有女人追求你啦。”
柳初挨揍。
宋玉章按住他背,聂青云用旁坐垫抽他屁股。
柳初不疼不痒,但是连声哀叫,作足可怜样,聂青云挥打两下便不忍心地放下手,
要命,原来二哥说是真,真是二哥在单相思呢!
她又气又羞——替聂饮冰羞,恨聂饮冰不争气,怎还也看上宋玉章,虽然宋玉章是挺好看,但他毕竟跟过大哥呀!
她还记得聂饮冰曾振振有词地对她说,如果宋玉章是个女,宋玉章就该是她大嫂。
那聂饮冰,怎会连大嫂都喜欢呢?
聂青云又喝口苦咖啡,从嘴里到肚子里,没有个地方不发苦。
聂青云越想越懊恼,但幸好宋玉章只是慢条斯理地喝水,并没有呛她意思。
聂青云也有些烦闷,其实她先前也挺喜欢宋玉章。
宋玉章人长得美,听人说话时嘴巴闭得很紧,聆听态度很有风度,人也温柔爱笑,总之实在是找不到什不讨喜地方。
就是中间隔条人命,关系就变成这副样子。
聂青云低着头,看着咖啡杯里深色液体,干脆也采取直说态度,“你不要同二哥发生什。”
坐立不安,便解释道:“其实二哥出家同你没有多大关系,是他自己看破红尘。”
聂青云道:“你不必安慰。”
“真。”
聂青云端着咖啡杯又看他眼,随即便挺直腰板,“有男人为看破红尘出家,这正说明魅力,是不会因此而感到愧疚,所以,你也不必安慰。”
宋玉章单翘条长腿,微不可查地摇摇头,抿口清水。
对宋业康看破红尘,宋玉章也颇有感触,对宋业康也挺佩服,起码要比他看得开,竟真能舍下切去过完全不同新生活,他是不是也该看开些?不是心硬心软,就只是看开些。
“行长——”
外头活泼蹦跳声音传来,是柳初。
宋玉章打断自己思绪,立刻站起身,今天宋业康过来耽搁这长段功夫,他已经是上班迟到,柳初都过来找。
“行长,那假洋鬼子又给你写信啦,哈哈,知道,这叫情书是不是?”
她说飞快,字与字之间都连在块儿,然而宋玉章还是听清楚,他略微有些诧异,但很快道:“你放心,不会。”
聂青云有些坐立不安,她像是给自己话佐证,强调道:“同宋业康分开以后,就没有再对你们宋家兄弟起过念。”
嗯,不错,这点上她站得住脚。
“也没有。”
聂青云听他答得平淡,目光警惕得像探照灯样在宋玉章面上逡巡遍,她庆幸而有些失望地发觉宋玉章说是实话。
聂青云说完就后悔。
她想,以宋玉章那样能言善辩口才,说不定也会以此来反击。
“有男人愿意为去死,这正说明魅力,是不会因此而感到愧疚。”
“有两兄弟都为神魂颠倒,这正说明魅力,是不会因此而感到愧疚。”
宋玉章要真说出这样话来,聂青云会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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