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虽然不如波斯,但也不差,能搞到手也不容易呢,现在烟草到处都卖很贵。”
“等铁路开通,应当会好些。”
“是,就指着那条铁路,大约什时候能开通呢?”
“看情况吧,实地勘察才知道到底如何。”
沈成铎“哦”两声,他抽口烟,笑道:“也不急。”
宋玉章窝在沈成铎烟室里抽烟喝酒,沈成铎仍旧是作陪,沈成铎很敏锐地发觉宋玉章彷佛跟前段日子有些不样。
怎说呢,他有些不好形容,说粗俗点儿,他觉得前段时间宋玉章举手投足都带股蔫哒哒骚劲,像是在故意引诱别人,今天宋玉章却是内敛许多,那股劲儿不见,被他藏起来。
沈成铎吸口烟,心想到底是谁压住这骚劲呢?
难不成是聂饮冰?
聂饮冰那副冷冰冰样子,能治得住宋玉章?
懒得去看。
下班,孟家又派人来接,宋玉章原本想要上车,想想又拒绝,他道:“今天有事,不去。”
孟家人只能空车而归地回去复命。
“有事?他有什事?”孟庭静道。
“宋行长说,他要去维也纳喝酒。”
宋玉章现在也不急,铁路债券发,他那压力便也小许多,其实他也在想,银行始终是不够稳当,最好像孟家样,有项实业捏在手里比较稳当,他看中个行当,心里还在琢磨,危险,但利润也够可观,需要z.府支持。
国库券就算是投名状,钱不会白扔,廖天东记得他好,上头也应当有他名字稍稍过过耳朵,到时候他想干,应该也有机会,实在不行,退而求其次,办个普通工厂也不错。
宋玉章边想边笑,想自己先前孑然身,脑海里想那样浅薄而单,无非就是骗点钱花花,吃两口好饭,买两件体面衣裳,现在却是越来越敢想,也越想越大。
宋玉章在沈成铎这儿待到十点多就预备要走,沈成铎心中愈发肯定,宋玉章最近肯定是被什人给收服。
前些日子,他都是在这儿过夜啊。
也不好说,说不准聂饮冰在床上特别来劲呢?
沈成铎也不知道是从什时候开始起见到宋玉章,脑子里东西就不由自主地往下三路跑,仿佛宋玉章是见男人就勾引,但唯独对他三贞九烈,沈成铎愤愤不平,认为自己也算是很有男人味,但宋玉章却对此视而不见。
宋玉章抽完沈成铎那支雪茄,发自内心道:“这雪茄不如波斯好。”
沈成铎不好意思地笑笑,有些羞愧于自己不能搞到波斯雪茄,“这是国内自制,是不如那边好。”
“是吗?”宋玉章换个标准审视,便道,“那这已经算很不错。”
孟庭静沉默会儿,道:“知道。”
等人出去后,孟庭静那脸色才阴沉下来。
他心里知道宋玉章现在是敏感很,点风吹草动就要跑,昨晚他就是犯忌讳,宋玉章如今是什都怕,怕爱、怕管、怕孤独……那潇洒风流个人物,被两条人命给吓住。
吓住好,宋玉章越怕,他机会越多。
孟庭静心平气和地稳住心情,在堂内坐会儿,忽然又猛拍下桌子,痛恨道:“喝酒就喝酒,非要跟个下三滥块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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