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非鱼拖着好差不多身体快速麻利地将宿舍简单地打扫下,如果不是宋玉章拦着,他还要去拖地。
宋玉章叫俞非鱼在沙发上坐下,“你病都还没好,还是要多休息。”
“没事,”俞非鱼道,“多动动才好呢,出身汗,好更快,”他想想,又将屁股往后挪挪,离宋玉章远点,抬起手臂嗅下胳膊,“没熏着你吧?”
宋玉章失笑,后颈半靠在沙发上,歪脸再次强调道:“也是男人。”
“知道,”俞非鱼不好意思地笑笑,“男女都样,怕唐突佳人嘛。”
宋业康在南城寺庙里落脚,已经寄回信件,信里还夹两片金黄银杏叶,说庙里银杏树有灵性,现在还没掉光叶子,真是美好。
宋齐远读信之后也觉得很美好,二哥出家,大哥不如也起剃度吧!
宋晋成病着,宋玉章没去探望,倒是抽空去纺织厂宿舍看下俞非鱼。
对于宋玉章到来,俞非鱼惊喜万分同时又很羞愧,单身汉宿舍实在是不能看。
“真不好意思,你来时候提前说声就好,这里乱糟糟。”
。
宋齐远对这大哥虽然珍爱,但是恨铁不成钢,语气很严厉道:“大嫂那样好女人,你不懂得珍惜,玩到现在终于也算是玩出事玩到头,你也是三十几岁人,好歹也叫你声大哥,真不想教训你,可你怎就……”
宋齐远没再说下去。
宋晋成眼睛里哗哗地掉眼泪,简直如同泄洪,随即便挣扎着要起身,他断三根肋骨,上身全被包成礼盒,哪能动呢,宋齐远连忙去拦,宋晋成手脚用力地同宋齐远搏斗,宋齐远个人压不住他,只能赶紧按铃叫护士来。
宋晋成闹得很凶,远超出宋齐远想象。
宋玉章笑容淡淡,感觉俞非鱼这种热情直白很熟悉,迎面扑来如同暖阳。
他忽然道:“过来,抱抱。”
俞非鱼有些惊讶,迟疑会儿后还是依言慢慢坐过去,宋玉章展开双臂当真将他抱在怀里。
俞非鱼体型高大体格强健,运动家样背上肌肉富有弹性和活力,宋玉章轻嗅下俞非鱼身上味道,俞非鱼
俞非鱼边说边眼疾手快地抽走沙发上斜扔两件衬衣。
“听说你病,病好几天都没好,就来看看你。”
宋玉章在沙发上坐下,“不用忙,”他笑笑,“也是男人。”
俞非鱼也笑笑,“那怎能样,你是小少爷嘛。”
宋玉章不置可否地勾勾唇角。
宋业康被聂青云退婚时,虽然也闹,但好歹宋业康好手好脚,闹也能自理,装模作样上吊完还知道自己抹干净桌子,宋晋成现在这副半瘫模样,闹起来便是伤筋动骨,血都吐过好几回。
宋齐远不堪重负地痛骂:“你这闹,是不想活?!”
宋晋成面吐血,面气若游丝地要求宋齐远推他去孟家找孟素珊。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宋齐远自然不能答应他,“你去孟家,去孟家找死吗?”
宋齐远很看不惯宋晋成这副要死要活做派,心想之前干嘛去,真是贱得慌,两个哥哥都是个德性,他也算有经验,让家里几个佣人在医院贴身照顾宋晋成,同时让他们给宋晋成多念两本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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