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素珊莞尔笑,继续挑拣那盒珍珠,“性子嘛,就像这珍珠样,都是需要磨……这颗带点粉,给你绣在新旗袍上正好。”
银行内,宋玉章与宋齐远分坐在沙发两侧。
“定要走?”
宋齐远缓慢地点点头。
宋玉章微吐出口气,“工厂选址已经定下来,过段时日就要开工。”
孟素珊手上拿着盒珍珠在挑,要给晚兰配对耳环,闻言便笑道:“请谁呀?”
孟庭静脸无话可说。
孟素珊噗嗤笑,“好,叫晚兰去请,行吧?”
孟庭静缓脸色,微颔首,“谢谢大姐。”
孟庭静转身要走,临走又回过身,“以为,你不愿意同他在块儿。”
张常山走,廖天东立刻又请宋玉章吃饭,抱怨自己伺候张常山伺候得心情紧张,宋玉章懂他意思,饭后附上张支票,廖天东立刻就心情舒畅起来,“宋主席,没有看错你,你果然非池中物啊。”
宋玉章对他恭维表示很谦虚,“还要多谢廖局长你提点。”
廖天东笑道:“替你牵线搭桥,是百个乐意,你是不会叫吃亏,心里有数。”
宋玉章为人,不仅廖天东心里有数,海洲商会人同样是心里有数,这次征粮上头给他们海洲下免三分之,宋玉章还是照样出原来五分之,下头人压力下便小许多,他们是按照原定数目去筹措,如此来,这件事便就这平平稳稳地度过,比往年还要容易松快。
先前闹事几人得实实在在利处,面高兴,面又担忧,怕宋玉章这是愿者上钩,等斗倒他们孟系派,还要秋后算账,所以只拿好处,心里还是继续防备着。
宋齐远面色平静,“老柳能监工,交给聂家人也行。”
宋玉章凝视宋齐远侧脸,“你这样闷头去找,无头苍蝇似,白花功夫,也不定就能找到人。”
“试试吧,”宋齐远道,“想先去看看二哥,然后再到处找找,兄弟之间
孟素珊笑笑,低着头挑选珍珠,“这种事,愿不愿意又有什用呢?都那样同你说清楚道理,你还是不肯放手,那也只好帮你,不过说来说去,”她抬脸有些揶揄地冲孟庭静道:“还是得五弟愿意才行呢。”
孟庭静被她戳到痛处,然而也没放出什狠话来,只手指珍珠盒子,袖子拂过乳白珍珠,“不要珍珠,送你几颗钻石。”
晚兰连忙道:“二爷,这不是大小姐自己要戴,是给挑。”
“都样,”孟庭静收手,“回头派人送来,你们人做对。”
晚兰看着孟庭静离开,蹲身拉孟素珊袖子,“二爷现在脾气好像比之前好些。”
主要是他们领头羊隐而不发,他们也只好静待时机,反正是没有人有胆子去问孟庭静下步该怎办。
孟庭静这两天上火,嘴里起泡,饭吃得也少,主要还是吃不下。
办兵工厂……这事太危险!
孟庭静气得发疯,然而又不能劝,以他如今同宋玉章关系,但凡他要是劝两句,宋玉章不仅不会听,说不定两人又要吵起来。
他气而无处宣泄,于是上火更加厉害,直接去孟素珊院子,含含糊糊道:“你请他来家里吃顿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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