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不凶险都自己受着,用得着你多管闲事?”
孟庭静胸膛起伏,脸色亦是发烫,他忍而又忍,确也是忍不,怒道:“宋玉章,你说要‘活’,想要你‘活’,难道又是错?是不是做什在你眼里都是错?”
宋玉章酒劲上来,呼吸略微有些急促道:“那请问你为什非要碍眼呢?已经给你指过明路,别管,滚边去——”
“不知好歹东西!”
“狗拿耗子混账!”
孟庭静看他神情与态度,心中已隐隐感到不快,感觉今天兴许是又要吵架,他压语调,尽量平缓道:“兵工厂太凶险,不放心。”
宋玉章又是点头,“所以,你特意加入,来替分担风险。”
孟庭静仰侧过脸,“你不信?”
宋玉章冲他笑笑,嘴角弧度随性中带着丝轻蔑。
孟庭静肚子里火简直快要烧到胸口,“你是觉着差那个兵工厂是吗?”
宋玉章拿着酒瓶时有些怔住,这时门外大门也传来动静,仆人推开铁门,身石青色长袍从夜色中走来不是孟庭静还有谁?
柳传宗回头也看见人。
“老柳。”
柳传宗扭过脸,宋玉章手在空中挥挥,眼瞳非常之亮,“你回去。”
柳传宗弯下腰,利落地转身往门外走。
“好,既然这样,你就当是要同你争,有本事你就将踢出兵工厂!”
“对,孟庭静,这样就对,何必惺惺作态呢?你不要说为好,不想听,听得烦!”
孟庭静双眼泛红,“你喝醉,不跟你说,等你清醒,再同你说。”
他转身欲走,宋玉章却是上前又揪住他领子,孟庭静闻他身上酒味,心中再地告诫自己不要同醉鬼讲道理,然而宋玉章眼睛却是亮得出奇,“有些话,不醉也难说,孟庭静,跟你没有重修旧好可能,你死这条心吧!别缠着!”
宋玉章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孟庭静眼睛,孟庭静眼睛乌黑发亮,永远是锐利而清亮,蕴藏着无匹骄傲,此时此刻,那双眼睛乌中带红,光芒同样是利,同时眸光亦在剧烈地颤动,
宋玉章收敛笑容,仰头又灌下口酒,再低头时,笑容已经全然无踪,“差那个兵工厂?”
“啪——”
酒瓶子摔到台阶上,酒液和玻璃碎片齐四分五裂地流淌。
宋玉章双手抓起孟庭静领子用力向外搡把,“王八蛋——老子千辛万苦搭起线,‘那个兵工厂’?你给滚——”
孟庭静人退大步后站定,“兵工厂如果真那好,沈城建时候,海洲为什没人建?聂家只是卖矿,还要三天两头地爆炸,建兵工厂你知道有多凶险?!”
孟庭静擦过他身边,身上带着淡淡海上气息,大步流星地走到宋玉章所站立台阶前。
“喝酒呢?”孟庭静目光落在他手里酒瓶上,不咸不淡地开口,“个人?”
宋玉章手上圈着酒瓶瓶口,目光定定地看着孟庭静,只从嘴里吐出三个字:“兵工厂?”
“来就是为同你说这件事。”孟庭静平静道。
宋玉章微点点头,举起酒瓶喝口,眼瞳自上而下地扫孟庭静,酒瓶放下,他嘴唇上片晶亮,“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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