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将们素来怕他,虽然大老板两只手都受伤,目前是没有扇他们耳光可能性,但等将来好,未必不会补全,只能硬着头皮推他出去,“东家,就看眼,看眼得马上会来,让大小姐抓着,们也是吃不兜着走。”
“怕什?大姐还会吃你们?”
孟庭静说话还是疼,只是沉着脸叫人看不出来。
轮椅出病房门,孟庭静正眯着眼忍痛,眼便看到同样被推出来宋玉章。
他呆怔着,定定地看着宋玉章由聂饮冰越推越近,及至宋玉章来到他跟前时,他仍在发怔。
“他伤得更重些,”聂饮冰代为回答,“不过也没死。”
宋玉章长出口气,那口气牵动他肺腑,又是令他疼得变脸色,“他伤在哪?”
“后背和手臂烧伤,右手断,右肩骨裂,左手骨折,肋骨断三根,其余都是些皮外伤。”
宋玉章听罢久久不言,待大夫离开后,他道:“他也住在这儿?想去看看他。”
“他就在这层,你想去看话,可以推你过去。”
匆匆地低头看,却见宋玉章右手被另只血污手给攥住。
孟家家将随即认出孟庭静衣袖,大喊声“少东家”后,也是疯般挖掘,孟素珊听到后也立即冲上来。
孟家人迅速挖开,孟庭静那身雪白祥云长袍早已被染得红乌片,左手正死死地攥住宋玉章手。
孟素珊哀鸣声扑上去,孟家佣人合力将孟庭静给抬起来,人抬起来,孟素珊才发觉孟庭静后背连着右手臂都是片血色,终于是禁受不住地晕过去。
孟家人心急如焚,几个人扶大小姐,几个人上来去掰孟庭静手,然而孟庭静攥得死紧,手指头乌黑僵硬,几乎是黏在宋玉章手上。
宋玉章看他那木乃伊形象,便道:“伤成这样就老实点吧,”吩咐孟家家将,“
自宋玉章醒来,聂饮冰直都表现得出奇平静,宋玉章没多想,他现在就想先看眼孟庭静,这样才好略微安心些,不是什别意思,毕竟也是同生共死过关系……
聂饮冰要来轮椅,推着宋玉章出病房,往孟庭静那间病房稍推两步便听到吵嚷声音。
“不过断几根骨头,又不是什大事,命硬很,别管。”
孟庭静左右手全包,身上因为烧伤也是包裹得严严实实,脸上受点擦伤,正是个木乃伊形象,木乃伊重伤之中仍然威严无比,趁孟素珊不在,逼着家将给他推轮椅。
都说宋玉章没事,他没亲眼见到,怎能真放心?
“别分,”聂饮冰漠然地对孟家众人道,“块走。”
两天后,宋玉章在医院中醒来,他睁开眼便看见守着他聂饮冰,微眨眨眼,似乎是有些不大确定,“饮冰?”
聂饮冰已站起身按铃叫大夫过来。
宋玉章伤情相较于爆炸来说已经算不上重,断两根肋骨,有些轻微脑震荡,还受许多皮外伤,但总体来说,同宋玉章想样,好手好脚,人还活着,已算是不幸中万幸,他之所以咳血,是断肋骨戳到肺部,所幸也不严重,否则宋玉章应该当场就死。
大夫给宋玉章检查时,宋玉章问:“庭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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