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没那容易。”
傅冕捏宋玉章脸颊,同他四目相对,眼中光芒闪动,“竹青,费这大劲才把你弄到手,怎舍得杀你呢?”
“你知不知道忍得有多辛苦才能忍受那张脸在面前晃荡,有时候真很想把他吊起来用鞭子狠狠地抽顿,或者用刀子割下他身上块肉,可是不行……”傅冕松开手,手背轻抚宋玉章白皙柔软躯体,“你这样无暇,他也不能留不该有疤。”
宋玉章按着伤口,感觉血流得他身上都有些发冷,他忍不住肺腑痒意咳声。
傅冕自顾自地抚摸着他,低头又很温柔地在他肩头上疤上亲下,“幸好,你又重新回到身边,”他抬起脸,对面色逐渐变白宋玉章道,“能实现对你那些美好幻想。”
他这个人,确是很能判断形势。
傅冕变,不再是那个娇蛮可爱要给他当妻子天真小少爷。
林肯车扬长而去,后头有人留守着还在处理车辆行驶痕迹,宋玉章听到爆炸声,似乎是车炸。
柳初……宋玉章心中冷,人也跟着抖下。
傅冕正搂着他,见他发抖,便笑着将他拽到自己腿上,“冷啊?”
这样周全。
不好,这回,怕是真要不好。
具体不好到什程度,宋玉章这时还无法想象,或者说不大肯去想象。
汽油味道隔着车窗都刺鼻地传到宋玉章鼻尖,尸体上还有车上,都浇满汽油,尤其是那个同他相似人,那些人简直是在用汽油给他洗脸。
傅冕要做什,宋玉章心里已经彻底明白。
宋玉章又咳声,他低声道:“药方,并没有真交给唐槿。”
“知道,”傅冕和颜悦色道,“他死之前也是这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所以,信。”
宋玉章脑海内空白瞬。
唐槿死。
傅冕微笑道:“他说你去东城,将东城翻个底朝天,还是没找到你,很生气,就砍他手脚,他说他没骗,是
发烫枪口已渐渐凉下来,傅冕拿枪拨动着他心口,将那点来回玩弄着,忽然枪口向下,对着宋玉章小腿便射枪。
宋玉章闷哼声,因为突如其来疼痛剧烈地发起抖。
傅冕拿发烫枪口抵在宋玉章腰上,声音很柔和,“原来你也知道,不穿衣服会冷?”
宋玉章抖着手按住小腿上伤口,鲜血从他指缝中溢出,他低声道:“栽在你手里,无话可说,你恨,就杀吧。”
枪口更重地抵他腰,相比起小腿上痛,腰间那点烫就不值提。
根烟扔进去,霎那间火光冲天,宋玉章赤裸地坐在车内,额上被外头热浪逼出汗,傅冕轻摸他侧脸上汗珠,怜爱道:“竹青,你看你死得多惨,脸都被烧烂,真可怜。”
宋玉章静静地坐着,“阿冕……”
宋玉章被薅着头发摁入皮质车座上,口鼻窒息般地紧贴在牛皮上,他听傅冕道:“不长记性东西,说别那叫。”
宋玉章被闷得几乎快晕过去,随后又被拽起来,发烫枪口抵他喉咙,“竹青,宝贝儿,你最好识相点,别惹火,不介意把你变成个哑巴。”
宋玉章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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