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那戏子怎办?不养废物。”
宋玉章缓声道:“你放过他,可以随你处置。”
傅冕轻笑笑,“可是竹青,你现在不就是随处置吗?”
宋玉章扭过脸,面上神情仍旧很宁静淡然,“阿冕。”
傅冕淡笑道:“你就是非要跟对着干,不让你叫,你偏要叫,让你叫时候,你又不肯出声,看来你除贱之外,还是个犟种。”
命人熬粥,傅冕给宋玉章胡乱喂两口,又给他喂药水,如此反复,宋玉章在夜间时终于才彻底醒。
“还以为把你干死。”
傅冕手指卷他侧颊些头发,微笑道:“没想到你这不禁干。”
宋玉章醒以后,便摆出副无动于衷模样,脸上仍泛着丝病态红,除间或咳嗽两声,就点儿声都不出。
傅冕放开手指,手掌从毯子里伸进去。
们是从林子里窜出来劫道,然后双方就打起来。”
孟庭静不再多说,头便扎进林子里。
林子里还残留着血迹,孟庭静提长袍走两步,又嫌长袍碍事,干脆将长袍卷系在侧面,目光鹰般地扫过林中痕迹,孟庭静面察看,面思索。
土匪求财而已,何必闹得两败俱伤?再说,既劫走人,怎不来勒索?留下具面目全非尸首,分明就是冲着宋玉章来!
孟庭静目光疾扫而过,“宋玉章应该还活着”喜悦变得越来越微弱,他走两步,仿若心有所感地心脏发起疼,手掌按住旁树木撑着,举目皆是林叶,没有宋玉章身影。
“那时,确觉得你很贱。”
傅冕面上笑容僵瞬,随即笑得更深,“是吗?不过看现在,好像还是你贱得要更厉害些,原以为那会是对你惩罚,没想到你享受得很,人都昏过去,还动动地死咬着不放呢……”
“你这样刁蛮任性,自视甚高二世祖竟然会半夜跑到房里求着干你……”宋玉章平铺直叙地说道,傅冕面上笑容越来越大,忽而伸手掐宋玉章脖子,宋玉章被迫地仰起脸,在几近窒息般疼痛中道,
宋玉章躺在他船舱内,除毯子以外,没有任何蔽体衣物。
傅冕抚摸着他,忽然道:“你说,你会不会在上岸前就烧死?”
宋玉章言不发,只盯着不远处摇曳油灯。
“你可千万别死。”
傅冕微低下头,在他颈下深吸口气,宋玉章昏迷时候,他为替宋玉章身上降下热度,给宋玉章擦洗遍,什都没有用,可宋玉章身上味道却是更加好闻。
宋玉章昏迷夜,等到晨光亮起时依旧是没醒。
傅冕给他又重新包扎腿上伤口,取温水,将消炎药还有退烧药捣碎化在里头,像喂小婴儿般勺勺地喂进宋玉章嘴里,宋玉章有吞咽反应,只是吞咽时候两道长眉往眉心微蹙,是本能怕苦。
傅冕搂着他,手掌抚去他嘴角残余药液,“怕苦?怕苦就早点醒。”
三个钟头之后,宋玉章醒,只醒会儿,半睁开眼,含糊地叫声“阿冕”便又昏过去。
傅冕怀疑他在耍花样,掐他脖子逼他说话,威胁要将小凤仙扔下船,宋玉章仍是没反应,他才半信半疑地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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