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马上靠近后,傅冕抬手,赶车人立即将车停下来,他扯马缰重又跳上马车,刚推开马车门,便听宋玉章道:“出什事?”
“做好事。”傅冕道。
宋玉章卷着书,道:“外头怎那大血腥味?”
“人死,当然有血腥味。”
“什人?”
回头看,却是有三五匹马拍马而来,为首是个黑面青年,土匪头子刀口抬,迎面指道:“谁啊,给爷爷停下!”
傅冕疾驰而来,丝毫没有停下意思,土匪头子有些慌,正想拔腰间枪时,傅冕抽马背上刀,刀便砍过去。
脖子里冒出血喷泉似喷溅出来,傅冕速度快,没让血溅在自己身上,带着几个心腹,连枪都没用,几刀就将十来个土匪砍瓜切菜样杀个干净。
他出手太狠,以至于那些被救难民们都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以后也没敢动,怕这是出黑吃黑戏码。
傅冕提着滴血刀在空中划条道,“别挡路。”
傅冕笑笑,正要说些什时,车队又停。
前头随从来报,说是前面好像有人劫道。
傅冕挑着窗帘,面色微冷,“给点钱打发。”
“已经抢上。”
傅冕矮身从马车里钻出去,拧着眉接过随从手里望远镜,果然见前头似乎有打杀苗头。
使劲,脸更打眼,也添点装饰吧。”
微凉秋风吹过,傅冕不知怎感到种很奇异甜美,他亲亲宋玉章脸,“好,都不闹,吃饭吧。”
这小小插曲令傅冕莫名其妙好心情,白天坐在马车里直冲宋玉章笑,宋玉章正在看书,没有理会他。
傅冕后知后觉地发现,是啊,他现在同宋玉章是在过日子。
他们结婚,现在已经算是两口子。
“土匪。”
宋玉章笑笑。
“你笑什?”
“笑他走,这里土匪倒
难民们连忙将地上土匪尸体往旁边草丛里拖拽。
傅冕若有所思地看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些老弱病残,唯青壮力看着也很瘦弱,他想这应当是巧合,不过真要全杀,好像也不无不可。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车队丁零当啷地赶过来,傅冕回头望眼,他和宋玉章马车在车队核心,心中杀意稍稍消减,傅冕心道:“算,好好过日子吧。”
重又扫圈那些难民,看他们似乎确没有可疑之处,傅冕决定放过这些人。
傅冕道:“继续走。”他从随从手里接过马缰,从马车上提步跨上马,做个手势,带着几个精锐狂奔过去。
土匪们劫是群躲避战争逃难出来难民,难民们显然是没多少油水,土匪们刀架在人脖子上逼着人脱衣服搜身。
被逼是个挺文气青年,他哭颤道:“大爷,真没钱,身上文钱都没……”
“少废话,给老子脱,”土匪头子见他颇为清秀,垂涎三尺道,“没钱,那老子就劫色!”
他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只是没笑两声,他就听到滚滚马蹄声。
成两口子,多少恩怨都可以不管,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这都是很寻常事。
傅冕欠身过去,“这书好看吗?”
“不好看。”
“不好看还看得那认真。”
“不想看你,宁愿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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