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章可不相信张常山会存什好心。
金库钥匙直是由柳传宗保管,难道是老柳不肯交出钥匙?可就算柳传宗不肯,张常山会没有手段让柳传宗把钥匙交出来?
这不可能。
除非柳传宗死也不肯。
宋玉章心跳骤然加速
傅冕拉凳子在宋玉章对面坐下,边倒水边道:“日本人快顶不住,现在国民z.府心里头号敌人早已经不是日本人。”
宋玉章接水杯喝大口,他略皱眉,道:“不关心政治,只想知道这事对张常山、张常远有什影响?”
“上头不可能再给业阳拨款,所以张常山这次忽然来海洲,应当就是想捞笔现军饷支援张常远。”
“马上要入冬,时间紧迫,张常山现在很需要笔快钱。”
宋玉章若有所思,“快钱……”
“够吧?”傅冕抱着宋玉章,额头上出不少汗。
宋玉章也样,头发丝上都亮晶晶,他顺势将双臂搂在傅冕脖子上。
傅冕手掌抛,宋玉章借下力,双脚也盘在傅冕腰上。
傅冕笑着看满脸都是汗宋玉章。
宋玉章这样更像个无忧无虑学生,热气腾腾,叫人很有胃口。
什美少年时期,直都是青年潇洒模样。
如今骤然剪个寸长短发,看上去类似学生头,他忽然就有大男孩子气息,若是穿上学生装,再戴上学生帽,就是活脱脱街上游行进步学生。
傅冕摸下他头顶,宋玉章头发软,剪短依旧是很柔顺光滑。
宋玉章扭头,不咸不淡道:“滚。”
傅冕心知是自己理亏,蹲下身道:“好哥哥?”
傅冕看他思索模样,愈发觉得他像个学生,伸手又摸下他头顶,宋玉章没理他,专心致志地思索之后,他仰脸对傅冕道:“现在银行情况如何?”
“被z.府接管。”
宋玉章若有所思起来。
张常山既然这急,为什不直接偷偷从银行里拿钱?
银行金库里在他走之前还剩下不少钱,包括先前聂家剩下,铁路债券集到资金,和银行日常进账、股票收益等等,还有些黄金,加起来也不是笔小数目,不管是拿美金还是黄金,都足够解决张常山燃眉之急,张常山怎还逗留在海洲迟迟不走,还有心思跟傅冕周旋呢?
傅冕托抱着他,边往屋里走,边说着很煞风景话,“业阳那要断粮,张常山现在应该很急。”
“是?断粮多久?”
“断粮也就这个月事,不过里头浑水搅也不下两三个月。”
傅冕将宋玉章在床上放下,“业阳战争现在已经不简简单单只是打仗问题,而是上头博弈。”
“怎说?”
“叫爷爷吧。”
傅冕笑笑,头往宋玉章腹上顶顶,“好爷爷,起来,陪你玩玩。”
宋玉章和傅冕在院子里“练手”。
单论拳脚,傅冕既没有宋玉章童子功,也没有宋玉章那丰富江湖经验,傅冕有是股你死活狠劲,对宋玉章使不上这狠劲,所以处处落下风,宋玉章很不客气,拳脚都很结实,砸在身上都是真疼。
傅冕没有挨打瘾,找准时机将宋玉章给拦腰截抱起来,正常来说,下步应该是把宋玉章头往地上或者墙上砸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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