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而不得是什滋味,宋玉章还真没有尝过,可这即使好奇也难办,对他来说,爱,实在太唾手可得。
傅冕坐在椅上,背后阵风阵月,才刚入秋天气,他不知怎就感到股凉意。
手背忽被拉住,“别多想,”宋玉章虽没看他,语气却很柔,“阿冕,不会再算计你。”
傅冕低着头,看着自己被宋玉章拉住手,上头还残留着宋玉章给他留下大块伤疤。
他还是不信宋玉章。
傅冕伸出手,手指掐住宋玉章下巴,他凝神道:“竹青,你当初算计时候,是怎样分析?”
宋玉章微微笑笑,“又想吵架?”
“不,”傅冕低头,鼻尖轻碰宋玉章鼻尖,“只是好奇。”
“说,你可别动气。”
“不会。”
宋玉章道:“那他信吗?”
傅冕在床边坐下,“半信半疑。”
宋玉章微点头。
“沈成铎也是摸爬滚打这多年,不可能轻易地去相信谁,更何况这还有关他性命。”
“就只要他半信半疑就够。”
傅冕那仅有点好印象也烟消云散。
不知道为什,他总觉得这个人出现时机有些怪异,让他有些提着心,可好像又没到那份上,他现在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张常山身上。
明天,明天找个借口去傅家做次客,晚上再搭飞机去南城。
他等不,怀疑再多,终究也还是得撕开个口子才能验证。
孟庭静站起身,转身回房间。
内心仍有个地方存在强烈怀疑。
这样人,除非死,否则是永远不会在个地方停留。
傅冕反握住他手,“睡吧。”
翌日,傅冕照常去商会,作为新入海洲商人,他人缘很不错,看样子也是打算常驻海洲,处处联通人脉关系,对人都很客气。
孟庭静站在商会二楼,眼见傅冕同人寒暄告别,便扬声道:“傅老板。
“没有分析你,”宋玉章含笑道,“你还不知道那时候自己是什德行吗?都没同你说话,你就恨不得往怀里生扑。”
傅冕果真没有生气,他也跟着笑笑,忽然好奇道:“这世上有没有谁让你遇过挫折?”
“你是指情感上?”
“对。”
“没有,”宋玉章仰面躺下,实话实说,“个也没有。”
“张常山在南城有人,但捞不着钱,在海洲,他没有亲信,但能弄到钱,为他弟弟,他只能冒险。”
“除沈成铎之外,海洲还有个廖天东同张常山有联系,”宋玉章指点道,“廖天东……”宋玉章沉吟片刻后,道:“不认为他会在关键时刻帮张常山。”
傅冕直安静听着,屋内只盏昏暗灯,门开条缝,外头月光爬进,同屋内昏暗灯光交织,宋玉章脸上阴影重叠,随着风吹摇曳。
傅冕眼也不眨地看着他,冷不丁,宋玉章转过脸,眼珠子也跟着齐转动着同傅冕目光相对。
宋玉章笑笑,目光由冷转柔,“怎?”
门推开,傅冕便见到屈起腿坐在床上宋玉章。
“这久?”
傅冕脱外衣,将外衣扔在旁,道:“聊时间长些。”
“他看上去如何?”
“你猜得不错,”傅冕边向他走近边道,“张常山果然向他透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