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下来说吧。”
马丁·尼古拉斯
却
桩心事后，整个人也不复之前疑神疑鬼战战兢兢
样子，而是恢复教会人员面对天使时该有尊敬和理智。
纠缠他多日问题终于得到解答，他再也不用纠结自己是不是多虑，天使到底想做什
，自己直接问会不会冒犯对方——反正做都做，破罐破摔吧，再差能差到哪里去？
米迦勒叹口气，坐在马丁·尼古拉斯身边。
路西法接过本子和笔，特意往前走段路，离米迦勒和马丁远点才坐下来。
马丁以为路西法是想离正在和巴贝奇讨论达·芬奇近些，因此没有感到奇怪，确定自己工作没有被耽误之后，就重新看向米迦勒。
他认认真真地看着对方，趁着自己状态绝佳，把之前好几次想说却没说出来问题说出口。
“请问……您是人类吗？”
“……”
他跟米迦勒不样，米迦勒明知道对方已经在怀疑他，居然也不多做防备，而他，能把这个试探反弹回去！
于是路西法语气意外地看向米迦勒道：“你和圣乔治长得很像？”
言下之意，他第次听说。
米迦勒惊：“……？？？”
等等？路西，你该不会是打算真不管
吧？
被怀疑，最佳防守就是进攻，他还是过来吧。
真是可惜，他之前问过撒旦和米迦勒，这两个都不会操纵人类记忆，不然哪来这多事。
如果可以操纵记忆话，不光要修正对方怀疑点，路西法还要把自己知道知识全灌进这些人脑子里，好让他们疯狂搞发明创造，口气把世界推进到第四次工业g,m……
唉，可惜，现在只能步个脚印慢慢研究。
走到马丁·尼古拉斯面前时候，路西法已经把脑海中乱七八糟念头给收拾好，摆出副和以往没什区别冷淡表情。
阵沉默。
但在这种时候，沉默其实就算是答案。
马丁脑海中又喧嚣起来。
是真！是真！他猜测是真！
米迦勒迟疑三秒才开口反问：“为什这问？”
马丁没有从路西法这里找到任何破绽，加上本来他就不觉得路西法也是天使——不然伊甸园这是何德何能，会让天使成群结队地出现——因此他很快接受“贤者大人是人类”这个答案，打算把重点放回米迦勒身上。
他认为自己试探出来情报已经足够，可以稍微直接点。
把自己给摘出去路西法假装什都不知道地说：“你们是不是记得都累？要来接手会议记录吗？”
马丁深呼吸下，十分郑重地把本子和笔递给路西法：“很抱歉，暂时麻烦您接手下。”
如果不是有些话在他脑子里已经盘旋好几天，现在已经到达极限，不问出来他就真要憋死，马丁是说什也不愿意麻烦路西法。
“怎？”
“们在说圣乔治和乔治先生长得很像事。”
其实马丁·尼古拉斯刚才差点就要直接问对方是不是之前降临教会天使，但路西法来话，他就只能把问题往后放放。
马丁·尼古拉斯此刻宛如个人工智能，摒弃所有不必要感情，只为试探出个答案来。
路西法没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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